陳西不想跟陸京北講理了。
講真,她算明白了,不管是因為她主動誘了他,還是他主動誘她,又或者是他自主意識裏主動被她誘,到最後,這個裝滿甜蜜負擔的黑鍋一定是她的,誰叫她他是渴求症的病因,還是能治他焦慮的良藥,反正生病治病,她都跑不了。
所以說,是該好笑他談戀愛都碰瓷兒呢?
還是該氣他碰瓷兒碰的這麽理直氣壯?
結果想了想,愛情這東西,還真像“你讓我愛上了你離不開你,所以你要對我負責”的雙向碰瓷兒,還是能領證能公證,合法起來還是受保護的那種。
陳西越想越有道理,把五根兒手指頭擠進他的五指之間,決定要碰他一輩子的瓷兒,如果有下一輩子,她就碰他個生生世世,畢竟,除了陸京北,可能再也沒有人,會為她喜歡到生病,喜歡到癡狂,喜歡到除了她誰都不行。
她還不懂愛情,但她想告訴他。
就低低了喊了聲他的名字,“陸京北。”
他應了一聲,微微向她側低了身子,腦袋蹭了蹭她的,親昵的問怎麽了。
“我也喜歡你。”陳西說,悄悄的告訴他:“除了你,誰都不行。”
就感覺十指緊扣的那隻手忽然攥緊,他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目光落回她臉上的時候,就有點兒凶,虎著臉不滿的說,“我禁止你在公共場合說情話。”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陳西噘著嘴控訴。
“要放火還是要麵子?”他問,然後很是嫌棄的說:“親親抱抱你都要好一會兒抬不起頭,要是再來個法式深吻,你以後還敢跟我出來見人嗎?”
陳西就學豆丁小壯壯說他親吻狂魔。
結果這男人冷笑了一聲,理直氣壯的說:“一個男人如果在喜歡到骨子裏的人麵前,還能無動於衷,那可以說不是生理冷淡,就是非人之聖了。”
然後一掃上一句的嘲諷,用陳述的語氣告訴她:“很遺憾,我是個心理跟生理需求,都異常達標的俗人。”
請原諒陳西年紀小,沒讀懂他所謂異常達標的意思。
就接到譚筱筱的電話,說自己在輸液室,但沒看見人。
陳西張望了一下輸液室四通八達的幾個門,也沒看見譚筱筱人,頓時也有點兒懵逼,就聽陸京北在旁邊提醒她:“讓她從主樓裏穿過來,奔著最新最高的那棟樓走,找不到就問問尋路小天使。”
陳西複述了一遍,然後說微信給她發位置。
譚筱筱在那邊受不了的喊了句“大姐”,簡直快給她這個總在之後或者緊要關頭才get到關鍵跟捷徑的馬後炮跪了,“你倒是早發啊,我跑的腿都快斷了。”
然後一出主樓就驚呆了,狠狠的罵了個MD,一路暴走驚歎。
等找到陳西,譚筱筱第一時間就崩潰的問:“為什麽新院樓這麽先進,舊樓還不廢掉?往那一杵簡直擋人視線影響逼格,我就說你掛個點滴怎麽跑到八十年代的醫院來了,還以為你懷舊懷到腦/殘了。”
-
市醫院這幾年經曆了一場重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