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
想打他。
下不了手。
他真的病入膏肓了。
坐著的時候想抱你,想親你。
走路的時候想摟著你,想吻你。
他想把你變小了時時握在手心裏稀罕,實在不行,就退而求其次,粘在你身邊無時無刻隨時隨地的想跟你親昵,想跟你親密。
然後在這些都被陳西列為外出禁止之後,他隻好再退而求其次,牽手吧,手都不讓牽的話那就不要出門了。
見小姑娘被逗的都快咬人了,陸京北連忙捧著她的臉好聲的哄,“你知道這世上做什麽事都不是一步達成的,總得有個過程是不是?”
他又開始扯大道理了,陳西心想。
“就像你的特長,是一朝一夕學成的嗎?”陸京北捧著她的臉,表情好生溫柔,可眼中盛滿笑意,語氣卻又認真無比,“我這是病,是癮,更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然就得吃你了,我對症的藥姑娘。”
不止大道理,還並著威脅雙管齊下。
“很好,你贏了!”陳西把頭撇出他的兩手之間,超有誌氣的撂完話,就趕緊挽著他的胳膊岔開話題,“走走走,去夾皮卡丘,別打擾勇士約會!”
也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感應到了,或者隻是個不經意的回頭,反正舞還沒跳完正嗨的陸京南轉頭就看見他們倆了,還抬手打了個招呼。
陳西覺得他大概也許八成是沒聽見。
就看見他從跳舞機上跳下來,小跑過來跟看見救星一樣抓著她的胳膊,以陸京北為圓心繞了一百八十度麵向她們來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拽著倆人往前走,小聲的說:“快走快走,我請你們倆吃DQ!”
跟被追債了一樣。
“哎你怎麽走了啊!”身後周正宗在低音炮的音樂聲裏扯著嗓子喊他:“不是說好陪哥們兒一起醉生夢死的麽你怎麽跑了!”
“對啊。”陳西就在這邊附和,問一臉吃了蒼蠅似的他哥們兒,“你怎麽跑了?”
“我哪知道他說的醉生夢死是跳這玩意兒!”陸京南都要惡心死了,“就開了一局二十分鍾的黑,還輸了,完了跟這兒跳倆小時了,我都快跳吐了!”
“你可以鬆手了。”陸京北淡漠的聲音淡定的插了進來,眼神落在他弟弟還抓著小姑娘往前拽的胳膊,“再不鬆手你可能就握不了鼠標了。”
陳西:“……”
陸京南:“……”
他略一反應了一下這話,頓時炸毛一樣的鬆手,一臉嚴重的向他哥取證:“如果我沒理解錯,你是想打斷我手的麽?”
“你說呢?”
麵對這樣的親哥,陸京南一臉便秘的問你是不是我親的。
陸京北做思考狀想了一兩秒大概,就字字清晰的陳述:“如果我沒記錯,你說過你是買可口可樂中的,並曾對此深信不疑。”
陸京南頓時傻眼了。
陳西也沒好到哪兒去。
倆人兒不約而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個“真·沒記錯”的人。
天呐。
陸京南說這話的時候才九歲。
陳西七歲還在上幼兒園。
快八年前的事了。
好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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