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爸爸讚同的點了點頭。
其實也就是習慣性讚同而已。
隔了會兒才說:“皇冠酒店明天晚上有酒會,你楊叔叔的場,到時候收拾收拾一起去,也該讓他們見一見你的未婚妻,殺殺某些人的心了。”
陳西立馬就坐直了。
就聽陸京北哭笑不得的說:“爸你別嚇唬她了,這沒用的膽子比貓都小,回頭又該睡不著了。”
他爸就一臉詫異:“你護短兒都護到我這兒來了?”
他媽在旁邊小筷子吃飯,聞言嫌棄的評價了一句:“隨你。”
這叫頗有乃父之風。
也叫一脈相承。
嗯,妻奴。
等到酒會那天,正裝出席。
六月中旬的天氣,男人們仍要西裝革履,女人們禮服華裙。
陳西穿了一件白色蕾絲,透淺紅色的馬蹄蓮花型裙的小禮服,裙短及膝,後擺曳地,穿上銀色七公分的高跟鞋,畫麵才剛好合適“驚豔”這個詞。
但陸京北回來的時候,卻很不滿意的問她:“我給你準備的那雙呢?”
目光落在她的腳上。
問的是鞋。
兩雙高跟鞋都是銀色亮星,同款,差別隻在跟兒的高度相差了兩厘米,他居然隻一眼就看了出來。
陳西心底暗自震驚他的火眼金睛,麵上打哈哈的問他:“我好不好看?”
他“嗯”了一聲,說好看,就走過去抱著她的腰,輕輕提起把她放在了旁邊的窗台上,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說:“這雙跟兒太高了,我拿走還媽,你聽話,去找我給你準備的那雙。”
說著手就一路順著她白皙光滑的腿滑到了腳踝,手指不安分且意味不明的在她肌膚上摩挲了許久。
大概有三四五六秒?
但對被調戲的陳西來說,這個過程十分漫長且羞恥,臉上都慢慢發燙了。
就見他脫下了她的鞋。
二話沒說的拎著走人了。
陳西遲遲反應過來“哎”了一聲,從窗台上跳下來去窗簾後麵把鞋拿出來,一手拎它一手提著曳地的裙後擺去追他,“陸京北你慢點兒,我要摔到啦!”
他停下轉身,蹙眉走過去一把就把她抱了起來,又是那種單手抱孩子,從她六歲抱到十二歲的姿勢。
“又不穿鞋?”他抱著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找茬,把她放在玄關門口的櫃台上,然後去鞋櫃裏拿出一雙平底鞋給她:“先穿這個,到酒店再換。”
陳西說裙子長,會拖地。
他說:“拖地才好看。”
陳西就說會髒,心疼。
他就嫌棄道:“讓你穿那雙七公分,不用站十分鍾你就得哭,到時候誰心疼?有點兒自知之明沒有?”
陳西辯駁道:“我剛才在鏡子麵前站了十多分鍾了!沒哭!”
“你真堅強。”他說著拿起那雙七公分就走,扔下一句:“你的十分鍾透支了,好自為之吧小沒用的家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