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北有個不算毛病的毛病。
那就是,他好像除了熟悉的女性親屬,與他認準的伴侶之外,好像都不把其他的女人當女人一樣,從來沒有因為別的女人多性感多漂亮,而多看一眼。
陳西自認做不到這種程度。
因為她看見特別好看的人,或者是別人身上特別好看的衣服,配飾,甚至是妝容,發型,不論男女,反正看見好看的都會多看幾眼。
而陸京北在這方麵完全老神在在,就算看上一眼,也毫無興趣的無視,你說他是真的不感興趣,還是理智讓他沒有興趣?
因為知道他是一個特別能克製自己的人,所以陳西一度很懷疑他的清朗朗月,雲淡風輕,是不是真的有那麽淡然。
終於在被他的管製下,把那罐兒糖醃紅果每天隻能吃三勺,細水長流的全部吃完的那天,陳西忍不住問陸京北:“你平常這麽圈著自己,禁這禁那的,真的不感覺到煎熬嗎?”
他一邊刷罐子一邊狀似不在意的說:“我要是不禁著自己個兒,你可就得遭大罪了。”
陳西當然聽出來他的內涵,在心裏啐了聲流氓,嘴上好聲好氣的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你好像對什麽都沒有興趣,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你自己管著自己的,不覺得累嗎?”
累?
怎麽會累。
陸京北對自己的控製,管製,克製,都已經成為了習慣。
從兒時開始,他就知道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因為太早便能分得清是非,分得清對錯,所以很小的時候,他就對自己的行為進行約束,進行管製。
等到年紀漸漸長大,他遇上了他的小姑娘,便學會了克製。
因為喜歡,便想要親昵。
因為過於喜歡,便想要更多的親昵。
但她知道,太過過分的行為並不會被允許,也並不合適發生在那時的他們之間,於是他就能自我克製。
等到明白了自己對待小姑娘時的心情,這種克製,就變成了憐惜,珍惜,與隱忍。
可以說,他這一生進行到此,所遇見的最大的敵人,就是喜歡上小姑娘的那個自己,每次要對抗因為喜歡就變得難以控製的自己,他都需要花費極大的精力去說服,與克製自己的行為,久而久之,他就變成了沒什麽能忍不了,能管不住的陸京北。
哦,除了小姑娘的引誘。
她是他的克星,唯一的克星。
她問他這樣禁這禁那,如此管控與克製的自己會不會累與煎熬。
累啊,有時候小姑娘故意引他又不能給他滿足,他就感覺到煎熬與心累,但又不想失去被小姑娘這樣或那樣引著的樂趣,所以,這不能說。
就半真半假的說:“累啊,所以你準備怎麽犒勞我?”
陳西就被他的神邏輯問了個正著,不解納悶兒的問:“你自己禁你自己的,我要怎麽犒勞你?難道要帶你出門兒看美女嗎?”
就輪到陸京北被她的邏輯給繞蒙了,好笑著問:“這跟看美女有什麽關係?我感興趣的可從來都不是那玩意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