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就歪頭看他:“為什麽我覺得你也應該放進去?”
他打領帶的動作就頓了頓,從鏡子裏收回眼神,轉頭落在她身上,勾唇一笑,莫名染著邪魅的問:“我不常用嗎?以後你會天天用到的。”
她說的是珍貴,他說的是常用。
陳西聽懂了內涵,就沒好氣兒的說他:“你真是一言不合就飆車,壞透了!”
一言不合就飆車的那個陸京北一本正經的說:“你相信我,這世界上沒有能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能紳士不壞的男人。”
“所以布萊諾管你叫壞小子,是非常正確的。”
“所以說,布萊諾是深諳此道的過來人,他比我更早看出了我對你的心思,盡管那時我年紀不大,他卻十分堅信。”陸京北三分玩笑七分佩服的說,然後給她挑了一副珍珠耳釘,但又放了回去,說道:“太美的時候留給我一個人看就好,別化妝了。”
老實說。
今天大婚,基本從早上開始,到婚禮結婚,她都處於“全副武/裝”的狀態,特別是平常連耳釘都很少戴的耳朵,因為貴重的耳墜而格外受累,還跟小姐妹們開過玩笑,說感覺自己婚禮結束,耳朵會被墜成彌勒佛。
所以這會兒不戴就不戴吧。
但化妝這個問題。
陳西說:“你知道當今社會,化妝這種事已經成為了一種踏入社會的基本禮儀了嗎?不知道有句話說‘化妝是你對同事老板路人甲,最基本的禮貌’,為了您的自信跟您周圍朋友們的眼睛,再不濟也要打個隔離,描個眉,擦個口紅什麽的。”
她一貫就是那個“再不濟”的。
而且問陸京北:“女人特別好看的話,你們男人不是應該倍兒有麵子嗎?怎麽我覺得你跟不大想帶我出去見人似的。”
是的,沒錯。
炫耀自己的女人是虛榮心作祟。
想把自己的女人藏起來,是獨占欲。
陸京北屬於後者,他把小姑娘散下來就別有風情的頭發,用五個手指梳理著往她腦袋後麵整理,一邊想著給她紮起來,一邊長歎說:“我想我永遠也做不到,把自己的女人打扮的美豔絕倫,去養別人的眼睛。”
陳西就忍不住笑,頗為調皮的嗔他:“你真霸道!”
他就像被激活了什麽奇怪的開關兒,愣了一小瞬,就忽然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沒有和風細雨,直接就是恨不得生吞活剝。
陳西被他逼到了櫃子上。
身後貼著櫃門,身前是他灼熱的身軀,手被他十指緊扣的禁錮著扣在門上,整個人麵對他的姿態,有些恥辱,又莫名異常的羞赧。
“陸唔……”
他連給她呼吸換氣的時間都很短暫,像來不及了一般,抓緊了每一秒,竭盡全力的吸吮她的氧氣,她的理智,乃至,她的靈魂。
陳西僅剩的神誌吐槽著要命。
一言不合就飆車什麽的。
完全比不上一言不合就深吻。
而且,他亢奮的點……
也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