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的順序。
是點花燭,喝交杯酒。
最後,才是洗澡。
婚房裏的一切都是紅的。
門上貼著大紅的囍字。
梳妝台的鏡子上貼著大紅的囍字。
連大紅的床上,都放著金色的“囍”字。
他讓小姑娘去點龍鳳花燭,自己便去洗手間為浴池放水,順便倒入小姑娘慣用的舒緩精油,以及撒上花瓣增加視覺的顏值。
為了吃一口小姑娘,真是費透了心。
從答應了陸京北的要好好洗澡,然後點龍鳳花燭,喝交杯之後,她的腦袋就暈暈的,一直到被他帶回房間,她都貌似處於一種拒絕思考的狀態。
是的,沒錯,拒絕思考。
她放空了腦袋,盡量的不去想“接下來”會怎樣,隻跟著陸京北的帶領,因為她喜歡這個人,她信這個人,她愛這個人,她今天,嫁給了這個人。
放置龍鳳花燭的邊桌上,放著兩個銀製的酒杯,是她在倫敦古董店買的,還以為要壓箱底定期保養燒錢到老,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故而陸京北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在擺弄著小巧精致的,銀製高腳杯。
走過去,拿起一旁的紅酒,問她:“很喜歡?”
陳西看了看他,搖了搖頭,說:“好像沒有買的時候那麽喜歡,大概是知道了它沒什麽出場機會,還要定期保養燒錢的原因。”
“心疼錢?”
陳西點點頭:“心疼沒有意義的敗家。”
陸京北不禁失笑,告訴道:“這世上沒有‘無意義的敗家’,隻有能不能,跟適不適合,對於我們這一類過於滿足日常開銷的人來說,賺錢的意義,更多的是為了享受,隻要花錢的那一刻你是開心的,就不是沒有意義,懂嗎?”
陳西就一臉佩服,說:“你知道自己正在培養了一個敗家子兒嗎?”
“是敗家媳婦。”他糾正,然後從她手裏拿過杯子,放在邊桌上一邊倒酒,邊說:“如果是兒子,我肯定不會這樣教育,要想享受,得靠他自己,就連十八歲以後的學費花銷,我都會給他記一本賬,畢業了還我。”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誰不知道孩子隔輩兒親,到時候陸家爸媽一出手,還用得著找他要錢?陳西同情的拍拍她新婚丈夫的肩膀:“你放心,我保證不給你拆台。”
陸京北就哭笑不得的看向她的小姑娘,看見她分明一雙盛著幸災樂禍的眼睛,可愛到讓他想裝凶都裝不起來,就道:“你也放心,我的台很硬,不是想拆就能拆的。”
低頭親了她一口。
補了一句:“隻要你不動手。”
然後把酒杯給她。
結果連眨眼的功夫都沒到。
小姑娘把酒喝完了。
他都沒來得及出聲製止。
她很快的就反應過來,“哎呀”了一聲,犯錯了似的拿著空杯子給他看,弱弱的道:“完了,我接習慣了,忘了這個要交杯喝了……”
他能說什麽?
能罵還是能打?
除了笑慘把她摟進懷裏揉一頓,他什麽都不舍得。
就又重新給她倒了一杯,然後手挽手的,喝了交杯的紅酒,布萊諾送的,與她同年,同月,同日,釀造的那一瓶紅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