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時光很短暫,在校園裏的回憶,除了學習,大多都不怎麽正麵。
那幾個帶頭兒跟她起過節的學生,主犯轉學,從犯記了處分,張溫露嚇的一連請了好幾天的假,再次來上課的時候也不敢跟她打照麵。
但她也隻是表麵老實而已,背地裏沒少造她的謠,隻是沒再像以前那樣真正的給她的添堵,所以陳西懶得去跟她計較,專心學習。
她問過陸京南,這件事是不是他告訴的校長。
他說不是,他說他隻告訴他爸媽了。
反正從那以後,她就成了人人都不敢碰的“老虎”,連以前怎麽都壓不下,也杜絕不了校園不良風氣,在那之後也有了明顯的改變,畢竟連盤踞了三年,校方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大姐頭”都被擼掉了,可見是碰上硬茬子了。
後來期末,她直接參加了初二的考試,如此告別了入學時同期軍訓的同學,在第二個學期,成為了高她們一屆的,初二學生。
但她跟張溫露的過節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她甚至也曾一度因為謠傳,而懷疑過自己的真實成績,是不是校董看在陸家爸媽的麵子上,輕易的給她放行,讓她跳到了初二。
那時還在每天跟陸京北通電話,被他說過庸人自擾,問她:“你就算把握不了自己的成績,總該知道,自己付出過多少努力吧?”
陸京北就像她人生路上的指明燈。
她迷茫的時候,他總能輕易把她拉回正途。
沒人能比她自己更清楚,在當時縮短與陸京北距離的那一段時間,她付出過多少努力,拚熬過多少時間,而她卻差一點兒,因為謠言而連自己的努力都否認了。
她沉浸在聚會邀請函所引起的不良記憶中,想努力在這份詭異之中找不到不那麽詭異的理由,但很不幸,她依舊想不明白,為什麽連群也退了,在跳級之後基本沒有再跟除了當時任過課的老師們之外的人,有過交集的她,會收到短信形式的邀請函?
故而一直到晚飯,都有些心不在焉。
陸京北問她怎麽了。
她想了想,就跟他說了:“接到一個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同學聚邀請函,我初一的那一屆同學,算一算一直沒什麽感情,而且很多年都沒聯係了,今天上午收到了聚會的邀請函,還是短信形式的,有點兒奇怪。”
他頓時就笑了,先問了一句:“平時的機靈勁兒哪兒去了?”
然後說:“你可以打電話回去問問,發件人會有手機號碼。”
“……”
完了,陳西覺得自己“一婚昏三年”了。
等吃完飯,就打電話回問發件人,是當時的班長薑超,短暫的寒暄了一下,還是班長先說:“我們也猶豫過要不要邀請你來,後來張溫露說應該邀請你來,初中的時候年紀小,挺不懂事的,想給你道個歉。”
“……”
陳西就覺得很尷尬了,畢竟快五年沒聯係過的同學們,冷不丁被邀請聚會,說不疏遠那完全就是扯淡,她打心底裏不想去。
但班長說:“徐老師八月八號結婚,這次主要是慶祝她老人家脫單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