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陸京北可以說沒有做過。
但類似的事情,就有過不少了。
比如藏起來小姑娘的拖鞋,她就隻能乖乖呆在他的身邊,想去哪兒,也隻能“小北哥哥抱”這種的。
再比如藏起來回家的鑰匙,她就隻能先在他的家裏落腳,不論是寫作業還是胡鬧搗亂,又或者是蹭吃蹭喝,都是他最喜歡看見的。
是幼稚吧?
的確很幼稚。
沒辦法,愛情這東西醒來都會讓人變得幼稚,甚至變得智障,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心不由己,再多的自我告誡,也都是徒勞。
但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小姑娘了。
所以他在不確定之後,想了一會兒,在小姑娘充滿狐疑的眼神下,寵溺,且深情的告訴她:“你小時候可愛極了,我那麽喜歡,連親一下都舍不得呢,怎麽會欺負你?”
陳西聞言,眼睛轉了一圈兒,“所以我現在不可愛了嗎?”
“不止可愛,還充滿智慧,靈動美麗。”他說著,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道:“但小時候的‘欺負’,跟現在的‘欺負’,是不一樣的,你懂嗎?”
天呐……怎麽又繞到不健康的話題裏來了?!陳西頓時要命的捂臉,受不了他的千萬腦洞都帶著不健康的顏色,無力說“懂”,然後讓他別說了,“我信你。”
然後就聽他笑了,正兒八經的說:“我會想你,是我愛你的表現,不用害羞,你應該感到驕傲跟自豪。”
陳西就抬頭捂他的嘴。
火車到站的時候,陸京北請一路同行閑聊的德國夫妻一起拚餐。
根據德國人的習慣,他們一般不喜歡見麵並沒有多久,也不怎麽熟的人請客吃飯,但去家裏“做客”不一樣。
所以這真的是“拚餐”,AA的那種。
吃完回家,說是倒時差,其實隻是旅途勞頓,饒是之前就把行李快運回了倫敦,算是輕裝簡行,但在火車上逛悠逛悠,真的沒有坐飛機來的省時快捷。
隻是也就睡了一小會兒,就被聞訊趕來報道的二二貓爺給攪了,蹲在陽台的窗戶門外,喵喵叫的那叫一個淒慘,仿佛在控訴“你們這麽久不回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反倒我千裏迢迢趕回來看你們”……
聽起來慘極了。
人哪兒還睡得著。
陳西就把搭在腰上的陸京北的手拿開,去小冰箱裏拿了一罐兩個月前的貓罐頭,一邊開一邊往陽台走,就看見它蹲在陽台外,仰頭看著你,喵喵叫的十分可憐。
是的,女人的心很善變。
被吵醒那會兒覺得這叫聲要多慘有多慘。
這會兒看見貓了,乖巧的蹲在窗外都不進屋,仰頭看見你的樣子,配上那個恨不得拐十八個彎兒的“喵~~~”——就覺得太可憐了。
大概是真的很久不見了。
貓也會特別的想主人。
或者說,嗯,房東。
它放著罐頭不吃,到先來蹭她,喵喵撒嬌,陳西隻好先把它擼舒服了,然後才能停下這好久不見的“見麵禮”。
陸京北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好像站在那邊兒看了有一會兒了,等她發現的時候,他才抬腳走過來,“我覺得自己到處都是情敵,死的,活的,哪兒哪兒都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