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北覺得,真的不能再放小姑娘自己單獨出門了。
她不過就是去個機場,趕個飛機,都能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雖然新聞八卦沒有指名道姓,但他已經認定了,核心人物說的,就是他的小姑娘。
問她是不是遇見了薑律希。
他比誰都清楚小姑娘的起飛日。
也比誰都清楚小姑娘的魅力。
所以任何人淪陷在小姑娘麵前,他都不會感到吃驚,有的,大概是欲罷不能跟心不由己的感同身受,以及,對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們的,同情。
是的,同情。
因為小姑娘是他的。
他不會把小姑娘交給任何人。
別人再怎麽喜歡。
哪怕是到了深愛的程度。
都隻有幹看著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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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西就知道陸京北會打電話問這件事,搞不好放假回來還要跟她秋後算賬,秉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標準,她就給他講了一下跟薑律希的相識過程。
順帶還把那個艾米麗婭托她做西裝“還人情”的事兒的說了,然後猜說:“我後來有一陣兒覺得那西裝是要給薑律希的,但艾米麗婭也說不知道,我問她來著,她說托她設計西裝的的確是個韓國人,至於跟薑律希有沒有關係,我就沒問了。”
“所以你是還給我之外的男人做了西裝?”
陳西就知道他會追究這個事兒,投機取巧的道:“反正我隻給艾米麗婭做了一套西裝,還她幫我要簽名的人情。”
陸京北就在那邊兒罵了她一聲小混蛋,然後超嚴肅的跟她說:“以後禁止給別的男人做西裝,咱爸也不行。”
頓了頓,又說:“做之前打報告。”
陳西就實在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兒,“好好好”的答應他,然後問他哪天回來,說:“房子太大床也太大,我一個人都睡不著。”
瑞德奧還是那種死活不上床睡覺的受過專業訓練的“上學狗”,以至於她有一天實在失眠,又不好打擾陸京北,就在地下瑞德奧旁邊打的地鋪,跟它自言自語似的像閨蜜聊天一樣的閑扯了大半宿,才將將睡著。
那天也不知道怎麽了。
就是特別的想他。
還很多愁善感。
想著想著都哭了那種。
陳西這邊忍不住自己吐槽自己“像個沒斷奶的孩子”,就聽見那邊稍微不是那麽正經的問:“想我了,嗯?”
這問法兒就問的很讓人赧然了。
語氣,調調,都像誘惑她那什麽之前。
陳西聽的忍不住捂上,雖然已經是習慣了,但還是會發燙發熱的臉,心下哀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的“嗯”了一聲,但是“我很想你”這種話,卻怎麽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說的就好像她已經是個色女似的。
那邊他低笑,大概也猜到了她的窘狀,就兀自岔開話題道:“還有不到一周了,再堅持幾天就能見到我了,乖,好不好?”
難道說不好,還能立馬見到人嘛?
陳西隻能善解人意的“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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