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菲菲。
陸京北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懷裏這隻愛胡思亂想,又哪兒哪兒都軟的軟柿子,畢竟關於這個“關”姑娘的的事兒,聽起來或許悲慘,但也很可恨,因為她的經曆,就像一本活的《洛麗塔》,有違倫理。
他不想讓小姑娘接觸這些。
猶豫到最後也沒說。
小姑娘被他折騰的根本就沒有精神再失眠,沒等他抱著她去洗澡,就拱在他的頸窩裏睡了個黑甜,想想也罷,別抱去洗澡再給挪醒了,便隻好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抱著她在懷裏舒坦的嗔喟了一口長長的氣,親了親她的額頭,道了聲晚安。
第二天睡醒了,陳西就又想起來昨天晚上失眠的那個內容,一邊喂貓一邊感歎,她到底是有多招黑,給自己招惹來了三個個有天賦的“敵人”?
關菲菲的暗戳戳,她怕。
周小瑜的暗戳戳,她也怕。
關欣然的挑撥算計,她也怕。
但光明正大的跟你杠,總比背地裏下絆子要好對付的多,就像陸京北常說的,不怕真小人,就怕偽君子,沒有一雙火眼金睛根本看不透暗地裏的黑白交錯。
陳西那會兒問他:“你有火眼金睛嗎?”
他笑,說沒有,然後勾她親吻,聲音靡靡引誘的說:“我有媚眼如絲,勾你的魂,攝你的魄,讓你一眼就想吃了我。”
然後坑爹的他就把她吃幹抹淨了。
但陸京北看人看的真還滿準的,但凡他不喜歡,哪怕是表現不出來“友好”的人,最後都被現實證明出了各種各樣的毛病,比如關菲菲的扭捏,關欣然的兩麵派,周小瑜就不用說了,他一開始就討厭這個女生的。
陸京北最開始討厭周小瑜,可不是因為陳西不喜歡她,而是因為她那些自作聰明,以為自己不著痕跡的小心機,還有那些時不時就閃爍起的,與她所表現出來的怯懦,單純,所截然不同的算計,與野心,都讓他討厭極了。
用楊庭君那句粗俗的話來講,就是:“表字就要有個表字的樣子,既然當表字了就不要想著立牌坊,最特麽討厭那種明明想勾引你還特麽裝貞潔烈女!搞的老子覺得自己像個不花錢就嫖良家婦女的禽獸!”
而周小瑜,差不多就是這一類。
她想著去害人,卻還把自己表現的無害,明明用了心計去算計別人,卻還覺得自己那麽無辜,錯的,不對的,不公的,都是別人。
她在西餐廳打工,到底有多少成分是為了鍛煉口語,跟克服她那輕微的全看自己想怎麽拿捏出來的“社交恐懼”,陸京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隻他看得很清楚,那個掉在他腳邊兒的胸牌,是一早就被打開了別扣,並被她用餐盤刮下來的。
威利安看見了。
但他卻裝沒有看見。
他是那樣的人,送上門兒羊,不論好壞,他都會咬上一口,左右什麽也礙不著,便是那種所謂的“玩玩兒可以,但你要跟我動真格的?那抱歉,咱們倆隻能說再見”的人,所以他從來都不會因為周小瑜是他女伴兒,就對她讓幾分麵子,也從不她多一眼的奢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