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第一次夢見陸京北的情況太過不健康,以及畫麵太過真實立體,而導致陳西一想起來就紅透到了耳朵根兒。
她整個人都在陸京北的懷裏。
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有什麽樣兒的變化,沒人能比陸京北看的更清楚,當時就低頭悶笑,笑的胸膛震顫,“你夢見過我啊,啟蒙?嗯?”
“才不是呢……”陳西否認,解釋說:“我的啟蒙是譚公子借給我的耽美小漫畫來的,才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夢……字還沒說,她就想咬舌頭了,氣的把臉埋他頸窩裏,提議說“我們回去吧,沒臉見人了。”
陸京北說:“沒事兒,你什麽樣兒我沒見過?”
陳西敢保證,她在夢裏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哭著喊陸京北的名字的時候,他絕對的沒有見過,很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見到。
陳西第一次夢見陸京北的時候,跟陸京北的不健康啟蒙是同一種,而且比起陸京北夢見她的那個年齡階段差不多,甚至說……更早一點?
想起來真讓人無地自容。
好在陸京北沒有追問,大概是體諒她的臉皮薄,隻是抱著她穩穩的走著,說很高興,他的夢與現實如一。
陳西沉默良久,摟著他的脖子,小聲的說了個:“我也是。”
陸京北道:“我知道,你的耳朵紅了。”
說起來,陳西想到被他拉著洗手被嚇哭的那個早上,除了他俊美又嚴肅的側臉,她好像也看見了他紅到了根兒的耳朵。
陳西感覺到臉頰發燙。
告訴自己不能再繼續想了。
前麵大百草園就到了。
與其說是百草園,更像是一個小村落,左右兩座石像,一個孫思邈,一個扁鵲,陳西問為什麽沒有華佗,他大概也不知道,就胡謅了一句:“因為華佗失蹤了。”
陳西:“……”
可見博學多聞的正經人也有胡說八道的時候。
接下來的小路上兩旁就是清一水兒的玻璃大棚,不止能夠清楚的看見裏麵的照暖燈,還能看見那些種在地上一壟一壟的的綠葉子藥草。
陳西隻認識一種,薄荷。
陸京北說她早上吃的喉糖裏就有薄荷,隻是被甜橙味兒給掩蓋了,還道:“你吃的是家裏專門兒用來哄小孩兒吃的。”
陳西不幹示弱的反駁:“你不是說過,我在你心裏一輩子都是你捧在手心兒裏,長不大的大寶貝嗎?把我當閨女養的事兒,說話不算數了?”
陸京北就笑了,刮他的鼻子:“你就隻會用我說的話來欺負我。”
陳西笑的甜兮兮的,轉瞬就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咱們出來好一會兒了,還要寫生,是不是趕不回去吃午飯了?在這兒的話……”指了指草藥棚子裏的那些“是不是還要吃藥膳啊?”
真的是吃藥膳吃怕了。
倒不是藥膳有多麽難吃,而是因為食材含著“藥性”,所以搭配的時候就格外的謹慎,往往作料什麽的也不敢放的太全,燉的火候兒還得按照藥材的來,吃個一兩次還比較新鮮來著,吃多了就隻有膩歪了。
偏偏陸夫人說那些藥膳對女人特別好,真是排毒養顏,益氣補血,她吃了一段時間,就感覺臉上不做麵膜也很吹彈可破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