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北蹙眉:“你腦袋怎麽這麽歪?”
陳西“哼”了一聲:“你腦子才歪,誰家老虎嫌棄小老虎了!”
陸京北道:“我沒嫌棄你。”
陳西又是“……”了一秒,說:“那你是嫌棄我生的小小老虎嘛?沒關係,我可以抱著它們回娘家住的,等他們長大了我再回來,不會紮你眼睛的,陸師兄。”
哦,陸師兄。
陸京北就笑了,但又一秒嚴肅:“你把‘陸師兄’前麵的內容都收回去,我就講八卦給你聽,不然,我就把你的小小老虎扔給月嫂跟保姆。”
陳西:“……”
陳西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很沒立場的妥協了,想從洗漱台上跳下來自己洗手,卻被他不知道又觸動了哪個開關兒,居然就這麽按著她的腦袋,把她口腔的裏裏外外掃蕩加掠奪,狠狠的吸吮,恨恨的啃咬,末了把她抱懷裏,心跳如擂鼓,體溫如燙鐵一般,後悔極了的說:“不該引火自焚的。”
說完便把她放開,說了聲“外麵等我”,就自己去了洗手間,至於去幹什麽,嗯,兒童不宜,就不明說了。
陳西坐在洗漱台上,捂著臉鬧心了好一會兒,才淡定下來,跳下去的時候腿有一些發軟,險些沒站住,連自己都忍不住笑,心說這是……曠久了,經不起撩,也經不起誘,懷念著他的親吻,卻也忌憚著他的親吻,因為“要而不得”,總是很折磨人。
折磨的不止是他啊……
趁他自己解決的空檔,陳西打電話讓樓下送餐,順便問了一下今天的客人們都走光了沒有,主要在意的是那家總把自己當成陸家的至交,認為關係很好的楊家二房。
果不其然,保姆說楊家二先生一家留在了家裏吃晚餐,這會兒有陸夫人跟陸爸爸在餐廳陪著,說夫人走之前給她留了話,讓她好好的運用孕婦的特權,甭跟他們家使尊老愛幼的美德,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出麵招待。
回頭掛了電話,等了一會兒,餐到,陸京北也收拾完樂,她就問陸京北:“這個楊家二房怎麽回事?”
陸京北說:“男的耳朵軟,女的,狗皮膏藥。”
他後半句的斷句中間,是一聲冷笑。
陳西就喊他:“陸師兄,你餓不餓呀?”
他就笑著罵她:“小記仇鬼!”
陳西也不生氣,反倒一臉與有榮焉,抬頭挺胸,跟奉旨記仇一樣的腰板兒倍兒直,嘴上凶凶嚴肅的問:“說吧,你們倆什麽時候拜了師兄師妹。”
其實事情很簡單。
楊夢瑩不知道從哪兒知道了陸京北在讀倫敦的國王學院,按照時間來看,八成就是楊庭君從倫敦回去後,不久之後的事。
也就是陸京北在倫敦的最後半個學期,楊夢瑩空降成了他的校友,至於師妹什麽的,不好意思,同校的他都沒承認過幾個,何況是個老早就討厭的空降。
他抱著他的小妻子,開心的說:“你知道的,我們智商不一樣,她剛來,我畢業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