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陳西也正在跟她的導師用ins聊天,聊的也是阿斯托利亞的有關,說他在家裏一直都是悶頭學習的,小小的年紀,生活就有點兒一絲不苟似的,活的挺拘束,太過貴族的生活,把孩子的天性都給困住了,老實說,她挺擔心的。
陳西說自家大兒子也是這樣的。
瑪格麗特就很感謝他,說有了這樣一段快樂的經曆,這孩子的童年就不再單調了,就算以後再也沒機會享受,時常拿出來舔舔,也會回想起那時候的甜來。
她用了“糖果”當例子。
陳西都被逗到了。
晚上跟陸京北說的這個的時候,他就很賴皮的把她抱進懷裏,摸摸揉揉,說她也是他的糖,棉花糖,時常拿出來捏捏揉揉,啃啃咬咬,舒爽至極。
陳西再一次歎為觀止,驚歎問他:“你是怎麽把這麽可愛的栗子,給內涵成這樣的?你真是俗到腦子裏除了精蟲跟黃色,沒別的了嗎?”
他作勢認真的想了想,道:“大概你這種糖,比較招精蟲。”
陳西:“……”
這人不要臉的境界每天都在刷新。
被翻紅浪肯定是免不了的。
而另一邊兒,孩子們已經坐在一起,為即將到來的離別做準備——在給阿斯托利亞準備回倫敦的伴手禮,都是一些手工的小玩意兒。
兩個孩子的手巧遺傳了媽媽。
經常會做一些書簽兒,觀賞瓶兒,小折紙什麽的,平常都是隨手做了,隨手放進抽屜,也沒個正兒八經的使用地方,眼下正好,都送給了阿斯托利亞。
而且不是散裝送的。
是裝在禮物盒子裏送的。
陸瑾年還給了個名字,叫百寶盒,說這玩意兒就像哆啦A夢胸前的百寶袋一樣,啥東西都有,但……不能許願,就是東西多,但不是你想要啥就有啥的那種。
裏麵還有中國結,有點醜。
他說這是跟媽媽學的。
是去年夏天那會兒。
閑著無聊,媽媽在用紅繩子編她衣服的飾品,他看見了,就像學編個中國結,於是就認真的學了那麽幾分鍾,也不知道是中國結太複雜,還是自己沒耐心,反正,編的不是很好看就對了,想想還有點兒拿不出手。
可阿斯托利亞很喜歡。
他說他喜歡手工的東西。
別看這年頭兒貴重的東西一抓一大把,滿世界都是,就越趁的“純手工”的珍貴,“貴”的不是金錢價值,而是心意。
明明兩個人都要一起飛倫敦。
回家的阿斯托利亞幾乎事滿載而歸,而回去上學的陸寧然卻啥也沒撈著,快睡覺的時候才遲鈍的反應過來,問那兩個小兔崽子:“為什麽我什麽都沒有?跟著你們話別到半夜,連個書簽兒都沒撈著呢?”
陸瑾年想了想,說:“大概三叔太常見了,每次都送禮物的話,搞不好,侄子們們會送到傾家蕩產的。”
這會兒居然承認是侄子了。
簡直無利不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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