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女人從來都是陸家男人的弱點,但凡涉及,百分之九十都會妥協於女人,就像陸家大房一家四口,定了個“家主”稱號的他們爸爸,完全沒有媽媽說的話好使。
於是周六,他們去集體去海名山的宅子裏種菜去了,還發現他們爸爸媽媽還沒生他們之前種的“浪漫”樹,有幾棵打了花苞,樣子長得,有點兒像去年摘了果子,做櫻桃的樹,但不是那棵,因為位置不一樣。
陸瑾年問老伯:“這棵也是櫻桃樹嗎?”
看宅子的管家老伯說,這也是櫻桃樹,但是是早櫻,就像去年,他們九十月來還沒落盡的櫻桃,有晚結果子的,自然就會有早結果子的,時令不同,但都是同一種東西。
於是陸瑾年就回去問他媽,如果把櫻桃樹也移栽回家裏的花房裏,能不能一年四季都有櫻桃吃,就像藍花楹一直有花一樣。
陳西表示不可能。時令水果樹,跟專門兒觀賞的樹能一樣嗎?而是:“上了年紀的樹,輕易移栽,照顧不好就丟命,你忍心為了一己私欲,葬送它們風吹雨打,好不容易活了這麽多年的生命嗎?”
很好,他們家媽媽講道理跟爸爸講道理一樣強悍,根本就沒反駁的餘地。
上午折騰過來,吃了飯,睡了個午覺,換上工服的陸京北,就帶著兩個小屁孩兒跟特意給他們的準備的實際上沒開刃的鋤頭,去後院兒的菜園子裏身體力行,鬆土刨坑,不是為了栽苗兒,而是為了埋肥養地。
還美名其曰的教育他倆,說這叫投資,要想莊稼長得好,養地不能少。
陳西在門廊底下,看著爺三個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勞動,真的不想打擊他們仨,她敢對袁隆平發誓,在菜苗兒栽下去長高好之前,先吃了它們肥料的肯定是雜草。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了起來。
陳西拿過來看,是儷人都的車間主任,說小葵花班服的女裝跟男裝各做好一套,領帶也有,還沒紮花,問她是不是先質檢。
陳西問她有沒有空,來找她。
老板娘召喚,怎麽可能會沒空。
陳西給她發了位置,沒半個小時,人跟樣品就到了,說是剛好帶孩子回婆婆家住,離這兒不遠,所以來的快。
車間主任還帶了庫存料子的整合版,說是倉庫裏有一批沉了三四年的墨綠色啞光緞,忘記當初是訂來做什麽了,一直沒用上,她覺得用來做班服挺好的,指了指本子上的一塊墨綠色料子:“就是這個。”
陳西看了看,摸了摸,沒有印象,心想大概是媽媽那會兒進的貨,放到現在,倒也真沒什麽用了,又感覺那料子有水涼的觸感,想了想,就說:“先放著吧,把手上這版班服做完了,回頭再做這個,可著著急的來。”
車間主任欣然應了。
如此一來,老板娘兒子幼兒園的這批班服製作,跟下一批班服的製作,這兩個案子都歸她全權負責了。
陳西還著重囑咐了一下:“襯衫的扣子一定要釘勞,要拿出做soai那些襯衫的仔細來做班服,我不是敷衍那些家長的。”
車間主任牢記。
陳西想了想,把衣服留下了,說明天約人一起來看看,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再說,並讓車間主任去安排領帶的小葵花刺繡,直接打一百條,平均夠小葵花班每個人丟七八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