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楊庭君所料的那樣。
有反應的不是陳西,而是陸京北。
他動手了,別人便不能插手。
二房由外而內的垮,垮到底,毫無懸念。
沒有插手的三房也遭遇了垮台,這是警告,你可以解讀為:離我老婆遠點兒。
但讓楊庭君無語的是,楊夢怡的確沒有再去找過陳西,她開始找陸京北了,看似誠心誠意,知書達理的賠罪,實際上總結起來就四個字:自作聰明。
她大概以為陸京北會因喂她那張臉而多給麵子,或者是特殊對待,所以每次都把臉用妝修飾的打眼一瞅還以為是“陸太太”。
真的太高估陸京北的愛心了。
他的愛屋及烏,從來跟高仿無關。
網絡上也就罷了,風氣如此。
跑到正主兒麵前作妖,怎麽能忍?
陸京北給楊庭君發的微信裏,有一條:她不走,我隻能動手了。
這不是警告,隻是個通知。
所以楊庭君才催她趕緊回去上學,“家裏這邊兒你別管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權當你爸壞事兒最多,報應來了破財免災,左右死不了,你再逗留下去,也沒什麽意義,回去讀書,學費我給你報銷。”
楊夢怡問為什麽,語氣也近寒涼的說:“你們這意思,是讓我一輩子都別回來了?就因為我跟她長得像?這個城市就有她沒我?你們行事,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你那是長得像嗎?”
楊夢怡梗著脖子,一臉堅持。
對上這張臉這個眼神,楊庭君真是覺得額頭青筋都開始跳了,也不知道她一個整容臉怎麽在正主兒的老公跟朋友麵前來的那麽多底氣,想想也沒必要,就幹脆隨便,“行了,你也這麽大了,能為自己負責,話說太多都是罪,看在同姓的份兒上,給你句忠告,甭管覺得世道有多不公,都別去惹你惹不起的人,走吧。”
當說什麽都覺得是對牛彈琴。
也就沒必要多說什麽了。
楊庭君是這樣覺得的。
楊夢怡也是如此。
她覺得這幫人都把陳西捧的太高了,陸京北能有今天的地位,是他自己的實力,但陳西呢?就一個外來的姑娘,除了混血,長得有特色,她比別人多了什麽呀?憑什麽被這一大群人捧的快上神壇了?沒了陸京北,她算個什麽呀?
可恨的就是這個陸京北。
他無條件的縱容陳西。
無條件的力捧陳西。
不論陳西做什麽。
不論是對是錯。
楊夢怡看著電梯麵板上,那張因為化了妝,而格外豔麗漂亮的臉,第一次感覺到了難抑製的厭惡,唇在抖,手在抖,連心跳都失去了正常的節奏。
這張臉,不是陳西……
她是楊夢怡,不是陳西……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樣的……
怎麽就變成了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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