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瑜抵達首都的第一時間,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祖國的土地,就申請與陳西見麵,用她無辜而可憐的話說,“我知道這不合適,我們生活在兩個世界,可我隻是想見見她,這可能,是我唯一能跟她話的機會了。”
京城負責人打電話陸京北:“你讓我逮的這個姑娘,該不是個同性戀吧?”
陸京北問怎麽了。
負責人學語氣學的惟妙惟肖,說完自己都快吐了,幹嘔一聲:“這你媳婦兒的同學?讀的戲劇專業吧?神特麽能裝啊!隔著這麽遠為非作歹,就為跟你媳婦兒說幾句話?有病吧這人?”
陸京北:“……嗯。”
負責人問:“那見是不見?”
陸京北:“不見,我太太快生了。”
陳西的預產期在九月十五,因為懷孕期間照顧的非常好,所以預產期提前,人也是提前住進了醫院,所以不是陸京北推辭,是真的——沒空去見那個小白蓮。
彼時她正醫院裏聽小兒子給她即將出生的妹妹講《豌豆公主》的故事,聽的陳西都不想聽了,又覺得與其讓他滿醫院賣萌亂竄,混吃混喝,還不如拘在病房裏講故事呢,而她大兒子依舊神奇,在這種情境下居然還能淡然的抄英語課文兒。
陸瑾年講完豌豆公主,就眨巴著這會兒格外善良的眼睛問他媽媽:“媽媽,我昨天在你褥子下麵放了一棵彩虹糖,你感覺到了嗎?”
“……”的陳西:“沒。”
他就說:“那你不是公主。”
陳西想了想,說:“我這個年齡,應該叫皇後了。”
他也想了想,“那我是房子嗎?”
陳西愣了一下,扁著嘴“嗯”了一聲,把好笑憋在心裏,以免笑出聲,把她兒子逗精神了也把自己笑精神了,她今天的午覺還沒睡呢。
旁邊陸瑾年小朋友已經掰著手指開始算,“那奶奶是房太後,爺爺是泰尚房,爸爸是房上,哥哥也是房子,那二叔跟三叔是王爺,二嬸兒是房妃,那咱們家的狗是禦犬,胖橘不就是禦貓了嘛?那我可以管它叫展昭嘛?”
“……”的陳西實在不想回答。
病房裏就安靜的落針可聞,陸瑾年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見他媽媽閉著眼睛睫毛輕顫著假裝誰家,不開心的“哼”了一聲,轉頭問哥哥:“你怎麽都不說話呢?”
他哥哥說:“嫌棄你。”
陳西又沒忍住,聲音失笑。
陸瑾年頓時瞪過來,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把書一放,站起來說:“我要出去走走了!不跟你兩個悶葫蘆玩兒了!”
陳西趕緊伸手拉住他:“別鬧,醫生跟護士姐姐都忙著呢,你不準去添亂,而且醫院人多眼雜,萬一把你拐跑賣了怎麽辦?”
他說有喬偉叔叔,趙興跟鄭叢叔叔也在外麵,沒有傻子會當誰家保鏢的麵兒拐賣人家孩子,那是自己找死來著。
正不知道說什麽好,陸京北推門進來了,手裏捧著一花籃的鈴蘭花,進門就笑著問他今天乖不乖,有沒有惹媽媽愛生氣,把花遞給遞給周姨,走過來彎腰親了親她的額頭:“感覺怎麽樣?還好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