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也好奇蘇堯糾結的那個問題。
就是那個“如果他瀕臨餓死,陸京北隻有一罐兒他老婆烤的曲奇,會不會拿出去救兄弟一命”的問題。
她問陸京北了。
陸京北言簡意賅,跟思考都沒經過一樣的回答:“不會。”
陳西問這是為啥呢。
他說:“我可以割肉,曲奇不行。”
陳西就附加了一個“如果”,說如果那罐曲奇不是用她的那什麽當作料的話,他會不會拿出去救蘇堯一命。
他的回答還是一樣,不會。
陳西驚悚了,問又是為什麽。
他說心疼不如肉疼。
陳西罵他小氣。
他點頭,認真:“我讚同你的看法。”
滿月之後,陸京北依舊在過禁欲的生活,他說樂家的舅媽說了,能修養兩個月最好,那麽他既然能忍,就不想提前解禁,為了她的健康,他不想冒險。
可憋太久傷身。
陳西勾了他半宿。
結果都讓他自己解決了。
陳西有些生氣,要不是他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她好,她就要鬧別扭耍脾氣了,眼下就跟吃了個啞巴虧一樣,委屈的沒地兒說。
他還摟著她,又是安慰又是哄,“再等等,過幾天給你,好不好?”
陳西解釋:“我不是色中餓狼。”
他“嗯”聲,表示知道,但回答了一個:“我是。”
陳西哭瞎不得,轉過來摟著他,“我就是擔心你憋太久,傷身,我不想拿你的健康來換我的,這生意不劃算。”
他笑著親她,說再忍幾天就好。
於是陳西隻能作罷。
早上看著陸京北一個人帶著凶猛的小怪獸去了衛生間,朝氣蓬勃的進去,乖巧順從的出來,她都忍不住佩服,要知道這個男人,以前每天早上都要來場雲雨速食,可從她懷孕至今快十二個月了,早上的雲雨全部取消,前四個月整天吃素,後麵四個月加上月子,他也是規規矩矩的像個和尚,禁成這樣,昨天都沒給勾出來瘋,他是有多能忍啊?
他穿上衣服出來,就瞪著她商量:“把眼神收收吧,要走不了了。”
陳西聞言,從善如流的閉眼。
聽見了細微的腳步聲。
過了會兒,近了,清香好聞的味道縈繞進呼吸,他的兩片溫涼的唇落在她的眼瞼上,聲音輕輕的說:“等我回來。”
一如每個婚後的早晨分別,今天感覺格外纏綿。
陳西抬手,摟上他的脖子,眯著眼,把唇送到他的嘴邊兒,問他要不要。
頃刻間,吻就成了風卷殘雲。
險些拉不住。
陸謹年敲門了,說來給妹妹問早安。
陳西一下子逃了,拽被子蒙頭,鴕鳥裝睡,連自己都覺得慫的特別不厚道,因為躲進來的時候,餘光看見衣冠楚楚下雄赳赳氣昂昂的陸小怪獸了。
她忍不住無聲的嬉笑。
腰上有隻手,捏了捏她的腰肉。
床沿兒一輕,陸京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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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後的身材恢複是很重要的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