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直接穿牆追出去。
我喊出薛良人,吩咐道:“給我捉住這兩個人,留口氣。”我自己跑到門板那兒,撕掉了符紙,先給男人止血,看他呼吸變得平穩下來,就打了急救電話。
那兩個男的有點手段,貼了符紙,力氣速度都增強了,和薛良人打得不分上下,還衝我叫囂道:“我們是皂山派的弟子,你識相地,趕緊低頭認錯,要不然你就惹了大禍。”
我嫌他們煩,提著道法尺衝過去。
男的仗著手臂貼了符紙,想要跟我硬來。
這幫人枉為修道人,居然用法術還戕害一個普通人,連人都算不上。我心裏惱火,所以下手沒有留情。
哢嚓,這人手臂被我直接打斷了,痛的嗷嗷叫。
另外一個人嚇得轉身要跑,居然背對著我們。薛良人衝著他脖子後麵吹了口氣,凍得他一個哆嗦,腳後跟翹起來,他順勢就上了身。
“把他們捆起來,丟到牆角去。”
男人暫時沒事,但是鬼魂不在,加上嚴重失血,很可能就要喪命。
一道鬼影飄進來,唐月抓著那個師兄進來了,他看到我,就嚇得大叫:“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這個男人叫鄒傑青,是皂山派一個長老的弟子,他自己說,是陳凡水派他們來追查我的消息。
“為什麽不進城?”
我還沒有用上手段,鄒傑青就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告訴了我,吐露道:“長老收到一封信,說是廬陽白家會袒護你,讓我們不要找白家幫忙。”
我心裏來氣,誰在揭我的底兒?
“是個叫王棟梁的人。”
真是陰魂不散,沒想到王胖子還沒有死心,居然想借陳凡水來對付我。
“男人的鬼魂呢?”
鄒傑青拿了個符紙給我,我貼到男人身上,念著還魂咒,把鬼魂渡進了身體裏頭。
“鬼子銅鈴的符咒呢,怎麽把裏頭的鬼放出來。”
鄒傑青哭喪著臉,“我也不知道,這得去問陳長老。”
我不信,又逼問了另外兩個人,才知道鬼子銅鈴是陳凡水地,符咒隻有他了解。
這會兒救護車到了,呼啦呼啦地響著。我讓他們把男人給帶走,車禍大出血,身上還帶著傷,我看到有個醫生悄悄地打電話報警,還拽著我要交治療的費用。
我打電話給了馬九千,讓他來處理男人的事情。
馬九千帶著兩個警察風風火火地過來了,有人打電話給我,是特事科的頭頭魯波。
他在電話裏很不客氣,說道:“李霖,這次我沒法幫你了,陳凡水在皂山派裏地位很高,你最好小心點。”
“那你是站在那邊嘍。”
“嗯哼,”魯波咳嗽一聲,有些尷尬道,“你少給我來這套,老子我誰也惹不起,誰也不幫忙,這樣行了吧。”
我笑了起來。
聽到我的笑聲,他越發惱火了,生氣說道:“這次我最多做個見證,但是不會明目張膽地幫你,你有本事,就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魯波很討厭我,肯這麽說,已經幫了我的大忙了。
“行,我這兒有個襲擊傷人案,你給做個筆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