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傑青拿了一個信封給列車員,說道:“這次多虧了你,在車廂了噴了迷醉劑,把所有人都弄暈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符紙隻是個幌子,為了麻痹我而已,真正做手腳的是在車廂裏來回走動的列車員。因為他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我沒有特別提防著。
“李霖還會回來嗎?”三丁派掌門有些緊張。
“放心,陳長老早就跟羅博的城隍爺打過招呼,會讓李霖先認罪,然後拿他下油鍋。這事做的很幹淨,就算是洛風嘯也查不出來。”
鄒傑青露出色眯眯的樣子,摸了把計瞳的臉蛋兒,陰邪道:“這個小妞不錯,長得真水靈真嫩,哈哈,讓我快活一把。”說著,就去扯計瞳的衣服。
我看不下去了,直接飄進去,往身體裏一鑽。
看我站起來,三個人嚇了一跳。
我抓著鄒傑青的鹹豬手,嘎巴一聲,直接給扭斷了。他痛的滿頭滴汗,瘋狂叫道:“不可能,你都下油鍋了,怎麽還沒有死。”
我一聲冷笑,“老天爺都幫我,我不死,你就要死了。”
我心裏泛起殺機,今天決不能放過這廝。
三丁派掌門從後麵悄悄摸過來,拿了個符紙貼到我背上,欣喜地念了咒。符紙撲哧燒起來,然後熄掉了。
他驚駭地叫道:“符紙不管用,怎麽會,你到底是什麽怪物?”
我懶得理他,抽出道法尺,直接打的他腦門開裂,鮮血噴了出來。
鄒傑青嚇得大叫,什麽都不管,直接往外頭跑。一個鬼影飄進來,發出桀桀怪叫。光頭男鬼往他身體裏一鑽,操縱著他搖搖晃晃地來到窗口,扒著窗戶跳了出去。
啪嘰,外麵傳來鄒傑青的慘叫,然後變得沉寂下去。
列車員嚇得腳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嚎求饒道:“饒命,不要殺我,都是他們逼我做的,不關我的事啊。”
我拿著道法尺,上麵都是血,拍著他的臉說道:“想要活命也簡單,知道該怎麽說吧。”
他一個激靈,尿都出來了,急忙叫道:“我知道了,他們是自己殺自己,我親眼看到地,跟別人沒關係。”
我敲斷了他的一根指頭,他又痛又怕,但是捂著嘴巴不敢叫。
“要是敢胡說,下次就不是一根手指了。”
列車員跑出去,很快就喊了兩個警察來,把三丁派掌門的屍體給拖走了。我把窗戶給打開,冷風吹醒了車廂裏頭的人。
計瞳醒了,我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
計瞳氣得牙癢癢,叫道:“皂山派的人都是壞蛋,哼,這梁子結大了,姑奶奶不會放過他們地。”
我問她道:“你見到我幾個女鬼沒有?”
一陣鬼氣翻滾,戎友來了,他手裏還提著一個惡鬼腦袋。很快,楚筱和唐月她們都回來了。
“你們去哪兒了?”我有些不快道。
楚筱見我生氣,嚇得瑟瑟發抖,唐月也低著頭不說話。還是戎友說道:“你睡著了以後,就有幾波惡鬼來害人,我們追了出去。追到半路,我發覺有詐,就趕緊回來了,幸好你沒事。”
我叫了一聲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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