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太子,對麵柳池初早已習慣趙春空荒唐,隻是如此美人被輕薄也是一樁美事,隻當趙春空代他二人逗趣美人,也算遂心。
“宦小姐好本事……”好機會,蘇蕊借機譏諷果然奏效,宦顏偷偷伸手在趙春空腿上擰了把。
“你再敢如此放肆,我就擰你的嘴。”
趙春空咧嘴低語,“得罪你的是別人,顏兒如何拿為夫出氣?”
咯咯笑了兩聲餘音繞梁,聽得太子心癢難耐,宦顏開口道,“量來蘇姑娘是沒的本事,否則,上將軍豈會隻顧瞧著本小姐發呆,都不理身側之人。”
自知失態,柳池初調整坐姿,正人君子模樣,更把蘇蕊氣得發酸,卻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宦姑娘還請自重,本將軍與隱王對麵坐著,眼神掃過幔帳也是有的,如何就被姑娘說成是盯住你看?”
沒理辯三分,宦顏鄙視,“本小姐翡翠玉鐲不知掉落了哪裏,王爺,快幫著找找……難不成是蘇姑娘淘氣,趁著不在意偷了去?”
柳池初耿直性子不知是計,“還請王妃自重,適才本將軍明明見宦姑娘嫌玉鐲礙事,摘下來放於案上,如何誣陷是蕊兒所為?”
“還說沒有看本小姐,如何將軍竟知曉是本小姐將玉鐲置於案上?”
本指望柳池初幫忙能扳回一局,卻還是丟人結果,蘇蕊悶悶垂首,隻當她未坐在柳池初身旁。
“宦姑娘難道還記恨本將軍?”柳池初故意提起宦顏丟人事,上座太子聽得歡喜,隻等宦顏開口回答。
“如何本小姐要記恨將軍?本小姐還真是不知。”
裝傻哪裏能逃得過,柳池初補刀,“姑娘同在下……”
“住口!”宦顏截住柳池初道,“本姑娘待嫁隱王,從此你是你,我是我,再無任何關係,奉勸將軍一句,以後少對本姑娘指手畫腳的,本姑娘高興愛怎樣就怎樣,下次若將軍惹得本姑娘不高興,興許就燒了將軍府泄憤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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