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池初立於牆頭仔細觀瞧,不見趙春空身影,隻餘白髯翁獨自一人與黑衣人群毆。
白髯翁與黑衣人打鬥看起來遊刃有餘,哪裏需要他人插手。柳池初從牆頭躍下,繼續尋找趙春空下落。
觀察宅院位置,竟是從前宦海居所,與柳將軍府僅一牆之隔,如何趙春空逃進舊日宦府,而非回去隱王府求援。
為避免驚擾到如今已辭官頤養天年的父親,柳池初二度躍上牆頭,打算幫白髯翁將黑衣人悉數打趴下。
奔至白髯翁近前,柳池初一劍一個,很容易便把十多名黑衣人串了糖葫蘆,待要再串被白髯翁一腳踹飛,“隻剩這兩人,你我且一人一個製服。”
原來是想要人不要命,柳池初方醒悟過來,為何白髯翁神功蓋世卻要如此纏鬥不休。
僅餘的兩名黑衣人見狀,身形微頓彼此對視一眼,接著牙關用力中毒而亡。
柳池初見自己闖禍,抱拳向白髯翁道,“承讓……”
誰讓人家是上將軍呢,白髯翁含恨哼哼兩聲,過去到一間掛有匣香閣的破舊屋宇內,扶出躲在裏麵的趙春空。
“上將軍,我沒請你來搗亂,你如何跑來亂攪和?”趙春空開口,柳池初裝作不知,拱手道。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王爺不必客氣。”說罷,腳底抹油便要開溜。
趙春空麵帶戲謔,過去一把抓住欲逃的柳池初,“將軍就不想看看追殺本王的到底是何人?”
想來既然敢派人追殺親王,自然也必是做好萬全準備,僅憑幾具屍體便能尋根究源簡直癡人說夢。
“屬下愚鈍,恐難窺探天機。”
柳池初之語聽得趙春空哈哈大笑,“既然愚鈍,為何壞本王好事?如今斷了線索,本王便命你三日之內查出凶手,否則,本王必參柳老將軍一本,教子無方為非作歹。”
“這好像更適合皇上和王爺您吧……”柳池初不忿抱怨,一旁白髯翁助紂為虐。
“王爺,上將軍以下犯上,罪加一等。”
趙春空讚同點頭,“正是,告禦狀本王躺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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