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姑娘對太子所為耿耿於懷,“王爺真是好心性,難不成就讓那太子為所欲為?”
“若不然能怎樣?畢竟是本王哥哥,禍起蕭牆最是要不得,他不識大體,我豈可同他一樣。”趙春空侃侃而談,倒好似他才是諸事需得謙讓的兄長。
把皇家事當百姓家事看待,也虧趙春空能想得出來,宦顏細品卻也有幾分道理,“隻怕他一計未成又生一計,還得小心為是。”
聽得宦顏關切話語,趙春空喜得湊上前來,“還是顏兒體貼心疼為夫。”
麵對涎著臉臭美的趙春空宦顏無語,替趙春空害臊的白髯翁閃身出去,躍上屋脊躲開,桃花姑娘重又把冪蘺戴上,轉身撩簾帷向車外望景,小五無法隻好拉過冪蘺上白紗遮麵,隻當是個什麽也聽不見看不見的布偶。
宦顏氣得去推厚臉皮的趙春空,卻聽輕薄之語響起,“顏兒這欲拒還迎真讓為夫心動。”
回去隱王府,桃花姑娘帶著小五一路跑回府去,白髯翁立在王府門樓上,左右觀察動靜。
宦顏下車便被趙春空牽住手並肩而行,掙脫幾次未掙脫開,也隻好隨便他握住柔荑,權當手裏牽了條小狗。
步入府門內,趙春空腳下踉蹌,被宦顏發現一把扶住。
“顏兒,為夫真的是舊疾發作了,快讓白髯翁送為夫回去休息。”
立於高處的白髯翁發現不對,縱身躍到近前便要帶趙春空離開。
“等等……”宦顏叫住白髯翁,“還是送王爺回去暢春居休養,那裏人多照顧周全。”
趙春空此時麵白氣弱,白髯翁也恐思媚閣無人照應恐生不測,便抱起趙春空閃身奔去暢春居,待到宦顏氣喘籲籲趕回,趙春空已倒臥榻上,服過藥沉沉睡去。
滿地丫鬟婆子屏氣斂聲,宋嬤嬤守在榻前寸步不離。
見宦顏趕回來,宋嬤嬤起身帶所有人出外,在廊下靜候吩咐,宦顏去到榻前坐下守護方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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