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這詞用在逛青樓的男人身上,倒是格外稀奇,趙春空於盛怒中升起絲笑意來,“本王丟什麽人了?又丟的是誰的人?你倒是給本王講講。”
“當然是丟我的人咯,就算你們隱王府不在乎聲譽,可我們宦府向來是清淨地,知廉恥,懂榮辱,你從我宦府出去,卻跑來這勾欄楚館裏逍遙,就是不行。”
宦顏說完,趙春空立時明白過來,“所以,你就跑來這裏給本王丟人?”
耳朵被吼聲震得嗡嗡作響,宦顏瞪起眼來,“怎麽,許你丟我的人,就不許我丟你的人?再說了,我是賣藝不賣身,不像你,早被人家吃幹抹淨,還得給人家銀子!”
原來小妮子是吃醋了,趙春空於揣摩中故意鬥氣,“混賬!”
“混球!”
兩個人梗著脖子互相罵,一個混賬,一個混球,熱鬧得極具人氣。
懟得口幹舌燥,趙春空拿起茶壺一通猛灌,用袖子一抹嘴巴還要開戰,宦顏奪過水壺一看一滴水也沒有,皺著大圓臉啞著嗓子道,“你這個混球,居然一點水也不給我留。”
趙春空奪過水壺打開門塞進守在門口的老鴇手裏,“去上兩壺好茶來。”
老鴇接過來,趕緊命狎司去把茶端過來。
嗓子冒煙的宦顏等著上茶水,坐在椅子裏揪幾粒水晶葡萄先止渴,“趙春空,我告訴你,以後你來這裏一次,我就來這裏賣一次,如果那老鴇敢不讓我進來,我直接就把這裏拆了。”
從前來這裏,父皇不管,母後裝瞎,大兄特意派人多送銀子來,就沒個人臉紅脖子粗地要挾他,不許他再來。
故意同宦顏吵嚷的趙春空,頭一次嚐到了與人吵架的快感,反而很是戀戀不舍,“你來就閉館,拆了再重建,反正隻要本王喜歡,就沒問題。”
不知趙春空隻是貪圖同她吵架的樂趣,宦顏怒極反笑,“好,趙春空,既然如此,咱們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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