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空每提及一人,蕭疇的臉色便要難看上三分,等到趙春空說完,在場之人俱都尷尬到了極點。
“隱王爺,您這可是說笑了……”太子妃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
“是不是說笑,蕭侍郎一查便知。”
同樣被趙春空指認的宦顏,未料到趙春空會當眾指認她扶西池遣刺客行刺之事,當場啥傻眼。
側目而視,見趙春空正笑岑岑地看著她,頓時渾身發冷,隻覺如坐針氈。
“顏兒無需害怕,為夫並不怪你,因為顏兒並非是要害死為夫,而是借由此來牽出半路刺殺嶽父真凶之人而已。”
“什麽,有人欲要刺殺宦海宦大人?”柳池初於驚天秘聞中驚醒,追問到,“為何宦大人卻不報官?”
就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趙春空朗聲大笑,“因為同本王遇刺一樣,報了官也沒用。”
隻一句話,隱王遇刺與宦海被追殺劃了等號,這下,太子是真的開始恨不能自己沒聽過這些內容了。
“大兄為何不說話?”太子再如何保持沉默,也躲不開趙春空的調笑。
訕訕地哼唧兩聲,太子幹笑著道,“皇弟莫要胡說,都是至親血脈,怎麽可能會派人殺害皇弟,更可況指認是需要證據的,空口無憑,皇弟還是莫要亂講。”
“是不是亂講,蕭侍郎查下去不就知道了嗎?”
被趙春空當場點名,蕭疇為難得眉頭緊蹙,“微臣具已記下,待追查出真偽,再行稟報。”
擦著額頭不住滴下的汗珠,蕭疇磕磕絆絆說完,心虛地看了眼垂首不語的柳池初。
“好,既如此,就辛苦蕭侍郎了。”趙春空眸色陰沉,說罷起身離席,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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