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也太奇葩了,宦顏砸吧砸吧嘴,卻也感覺得出趙奭不像是在撒謊,“難道聖上就沒有想過為空空診治?”
趙奭手捋墨髯搖頭,“尋遍天下名醫,也隻有一人出了這陪著演戲的主意。”
靜默半晌,宦顏愁眉不展,這是找了個什麽夫婿,居然還有此種怪疾,“不會今日空空心疾複發也是在演戲吧?他這病發作和演戲有何差別?”
“無差……”
得到這樣的回答,宦顏更覺啞然,“聖上可有什麽話囑咐宦顏?”
趙奭道,“沒有……”
看來這是把原因解釋完,便懶得再理的節奏,倒也是,久病床前無孝子,何況這個好色混蛋的爹。
“宦顏告辭。”
氣勢洶洶地來,蔫耷耷地回去,趙奭目送宦顏離開,回去溫泉池裏繼續同妃嬪嬉鬧。
白髯翁一見宦顏,先現身打招呼,“王妃……”
正自沉思的宦顏抬首,想起件事來,“你們王爺自稱有三波刺客襲擊他,我記得你曾說抓到了一名刺客,把那名刺客帶上來,我問問……”
白髯翁杵在地上沒動,“回王妃,那名刺客已經死了。”
“死了?”是死無對證,還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旦有所懷疑,任何一件事都會多想上幾層,宦顏拿眼上下打量白髯翁,把白髯翁的汗毛都給瞧得倒豎起來。
“是,抓到後,半路上就服毒死了。”
白髯翁的回答令宦顏極為不滿,“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看看屍首。”
“屍首已經送去義莊停放,恐怕此時仵作正在驗屍。”
“你們王爺真的是每年都要演上幾次這樣的戲嗎?”宦顏根本不信白髯翁的話,隻沉聲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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