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請喝茶……”宦海溫吞吞地客套著。
猜不出宦海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太子隻好端起茶杯喝了口。
關在暗室裏有一陣子了,早已口渴難耐,突地喝到清香甘冽的茶,太子一口氣將茶喝了個幹淨,旁邊的肖曉見狀,忙又端起茶壺來為太子續杯。
“太子可知隱王中毒一事?”宦海開口,眼神不鹹不淡地看著太子。
總有種在被宦海審問的錯覺,太子幹打兩聲哈哈,“宦大人哪裏話來,我那皇弟不過是宿疾又犯了,自小到大常有的事,將養兩天也便好了,從何而來中毒之說。”
宦海的老眼一眨不眨地盯住太子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的軀殼撬開,直接將他的魂拖出來審視般淩厲,太子被如此的眼神盯住,不覺渾身直冒寒氣,同時也不悅於宦海的無理,當下臉色沉了下來。
“難道不是太子所為?”
宦海一句話就像是在太子屁股下安了個炸彈,嘭地一拍桌案,太子蹭地自座椅上站起,“宦海,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同本宮如此放肆?”
麵對太子的氣勢洶洶,宦海身形紋絲未動,隻將手伸進袖口……
“太子小心……”肖曉瞧見,狗腿子地猛竄上前,伸手臂擋在太子身前,一雙眼緊盯住宦海伸進袖口裏的手。
“老夫與太子無冤無仇,太子何故如此緊張?”宦海揶揄說完,將手伸入袖中,拍在桌子上一個腰牌,一枚銀針,並一枚飛刀。
眼見宦海並無意於傷害太子,急於表忠心的肖曉退後,讓出身後太子。
太子強撐著不至於顏麵盡失,重新落座,眼光掃過桌麵,頓時心下一驚,他雖然不認得那銀針和飛刀,但是腰牌卻是熟得不能再熟,那是太子府護衛腰牌。
“宦大人這是何意?”太子端起茶盞來喝茶,以此掩飾尷尬。
宦海手指桌上腰牌道,“想必此物太子自是認識,而其他兩物,銀針傷隱王不止一次,那飛刀也差點要了老夫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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