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他最是不喜,但身旁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妮子倒是可愛得緊,看來宦顏現在也開始變得敏感起來,平日裏還真得小心些才是,趙春空思量著道。
“那人是劉太醫介紹的,特意來給本王請脈的。”
“那他怎麽說?”
宦顏一聽說是來給趙春空看病的,比誰都緊張,雖然明白浮屠的毒十分厲害,但隻要聽到有大夫來為趙春空看病,還是止不住地寄希望是遇到了妙手,能將趙春空瞬間治好。
“哼,還能說什麽……”趙春空冷哼,加快了腳步,調轉方向,向山上走去。
“誒,你做什麽去?”大爺不乘轎就往山上走,這不是他的性格。
“昨天沒陪你上山,今天陪你去。”趙春空負手向山上走,白髯翁現身,打算去招呼轎夫和護衛跟上。
趙春空擺擺手,“今日本王想自己走,再說,那些人也都知曉本王時日不多,哪裏還會行刺,隻你一人足以。”
話說得分外淒涼,白髯翁的臉色不由得一沉,宦顏的眼眶也開始泛紅,唯有趙春空沒事人似的,晃悠悠朝山上走去。
山勢極緩,山路兩旁有濃蔭覆蓋,枝間時或響起兩三聲鳥啼,清幽靜謐,令人心曠神怡。
趙春空覺得很是舒服,僅休息了兩次便登上了山頂,遠眺金蟒河波光粼粼宛若靈蛇呼之欲出,招呼宦顏兩個人依偎在樹下坐著,直到太陽垂落天邊,才意猶未盡地起身。
轉身欲要下山前,忽地察覺到有視線落在身上似已許久,趙春空猛地抬頭,就見斜對麵山頂,有一道灰白的影子一閃而過。
蕭音居然沒有立即從密道回去太子府,而是跑去對麵山上偷窺……意識到這件事,趙春空的眉頭擰得緊緊的。
“怎麽了?”宦顏順著趙春空的視線看向斜對麵山頭,什麽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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