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趙春空才回過味來,“本王為何要買了東西哄她?”
鴨子的嘴蒸不熟煮不爛,白髯翁瞧著獨自死撐的趙春空無奈搖頭,“王爺,女孩子是要哄的……”
“你單身了好幾十年,如何知道這些?”
好心當成驢肝肺,白髯翁閉嘴,“好,就當屬下多餘。”
白髯翁閃身出去,留下趙春空獨處,往日的暢春居裏有宦顏有笑聲,有他眷戀的一切,而如卻是今冷冷清清,隨著宦顏的離開,竟無一點溫情,趙春空在廳內佇立良久,鬱悶中出去了王府,直奔凝香樓。
老鴇多日不見趙春空,好不容易盼來了金主,忙上前福身迎接,趙春空低頭著擺手道,“罷了。”
“爺,芃芃念叨您好多天了,說您怎麽還不來,終於可算把您給盼來了。”
聽老鴇提到芃芃,趙春空直接向芃芃的房內走去,喜得老鴇連忙叫人去招呼芃芃出來迎接。
終於盼來了趙春空,芃芃喜得忙對著鏡子照了照,原地轉了一圈,見無甚不妥,頓時飛也似地跑去門口,正迎上趙春空往裏走,便款款福身下拜,“恭迎爺。”
視若無睹,趙春空入內,老鴇又忙命人端茶倒水,芃芃僵在原地,起身也不是,不起身時間長了腿腳發酸,幾乎堅持不住。
“爺……”芃芃委委屈屈地喊了聲,嬌弱無力地令人倍感憐惜。
趙春空抬眸掃過她一眼,冷冷道,“起來吧。”
“多謝爺……”芃芃起身,親手為趙春空奉茶,趙春空擺擺手。
“不必弄這些東西,去彈一曲,給爺解悶。”
“是……”芃芃乖乖去到古琴前坐下,輕攏慢撚,纖纖玉指撥動琴弦,叮叮咚咚活潑跳躍,彈的是最近秦樓楚館裏最流行的輕佻小曲。
趙春空連喝了幾壺酒,悶酒最易醉人,酒勁上來,瞥斜著眼看向彈琴的芃芃,芃芃自然是懂得男人這些舉動的,立即停下手湊過去,準備服侍趙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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