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媚園,白髯翁處理髒兮兮的趙春空,宦顏則自去沐浴更衣,等到兩個人都收拾妥帖,再見時,趙春空已酒醒,穿著幹淨衣衫坐在廳裏,慢慢地品著茶。
“你剛才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注意到趙春空眼底的清明,宦顏很是懷疑。
趙春空見到宦顏一身清爽的出現,笑眯眯地道,“為夫是喝得有點不大舒服,馬車顛簸下沒忍住,不過,知道顏兒心疼為夫,為夫還是很高興的。”
看來自己又上當了,宦顏一眼瞥見守在門口的白髯翁,頓時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王妃,不關屬下的事,都是王爺命令屬下幹的。”
這麽快就把他這個主謀給交代了出來,趙春空失望地看向依舊不停招供的白髯翁,“夠了!”
得罪了王妃,若是她將酒窖的鑰匙收回去,自己豈不是要受罪,白髯翁待要再解釋,收到趙春空要殺人的目光,還是為了保命閉上了嘴。
“好,你不讓白髯翁講,那麽,你來說。”
趙春空聞言幹咳一聲,“顏兒,其實得罪了喬家比得罪了父皇還要危險,當時我若帶了你走,以後必會為你埋下禍根……丟下不管你的死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本王並不在乎你,才會讓你安全,至於蕭音,我和她隻是各取所需,她住後院,為夫根本不許她來前院,和從前那些女子一樣,都不過是障眼法,為夫的眼裏心裏都還是隻有你一人。”
說完,趙春空向宦顏伸出雙臂,“顏兒,為夫想顏兒,快讓為夫抱抱!”從未有過的肉麻,讓宦顏渾身起雞皮疙瘩。
白髯翁受不了地渾身發抖,閃身離開,躍去房上再不肯出來。
“我才不信你呢……”嘴上雖然說著,人還是走去到了趙春空麵前,被他一把抱在懷裏,順勢往趙春空腿上一坐,壓得趙春空直咧嘴。
宦顏的體重已經清減到之前的三分之二,可惜,饒是如此也沉得很,壓在趙春空腿上猶如千斤墜,趙春空隻覺得雙腿好像馬上就要被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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