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一邊議論一邊往王府走去,而柳池初則一個人站在月下街邊呆愣片刻,牽著馬回去了上將軍府。
翌日,柳池初真的按照趙春空出的主意提審了蕭疇。
“為何隻上將軍一人在此,隱王爺呢?”蕭疇掃視一圈沒發現趙春空,頓時臉色冷下來。
柳池初對蕭疇的問題置若罔聞,吩咐手下道,“動刑……”
原來是請不來趙春空要對他刑訊逼供,蕭疇冷哼中,隨便讓人將他綁在了架子上。
柳池初暗恨趙春空給他出了餿主意,但也隻能咬牙施行,“將人犯的衣服全部脫掉。”
一聽說要扒光他的衣服,蕭疇可不幹了,拚命掙紮著怒吼,“士可殺不可辱,本侍郎看誰敢動!”
柳池初哪裏會怕蕭疇耍橫,不等手下動手,上前伸手嘶啦嘶啦,沒幾下就把蕭疇身上的衣衫全部撕了個粉碎,瞧得一旁柳池初的屬下直咋舌,暗忖,上將軍的口味可夠重的,居然喜歡如此審訊犯人。
被剝光的蕭疇羞愧難當,正要破口大罵,柳池初卻眼疾手快,將撕下來的布條團成團,狠塞進蕭疇張大的嘴巴裏。
所有的咒罵全部被堵在喉嚨裏,蕭疇嗚嗚咽咽半晌,倒把柳池初逗樂了。
圍著蕭疇轉上一圈,柳池初止步在蕭疇後背位置,他相信趙春空給他出的主意,必定是有其原因的,而眼下,從蕭疇後背被汗水衝刷出的一道汙漬來看,更是驗證了他的想法,原來趙春空讓他扒光了蕭疇審問,原因就在此處。
“來人,打盆清水來。”柳池初吩咐下去,不多時,有人端了一盆清水過來。
柳池初拾起之前撕碎丟在地上的布條,沾著水在蕭疇的後背處一通狠擦,待到汙漬擦去後,看起來並非是什麽汙漬,而應是屬於紋身的一部分。
柳池初加大範圍,將蕭疇後背全部仔細擦上一遍,一個惡狼頭紋身赫然出現在蕭疇背部。
這是武平惡狼王的標誌,柳池初曾在戰場上見過,所以認得,“你居然是武平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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