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送到麵前的撒花燙金的殷紅請帖,太子氣得揮手打飛。
“出去!”
太子震怒,侍衛連忙將請帖拾起放到一旁案上,躬身退了出去。
悶在屋裏越想越氣,驀地,太子又記起了背叛他的蕭音,雖然派殺手暗殺了令他丟臉的蕭側妃,不過太子對於蕭家處理蕭音的方法很不滿意,偷偷將人收起埋了,對外居然還聲稱是離家出走,他太子的臉都快被蕭音給丟光了,為什麽她們蕭家還要顧及趙春空的顏麵,不哭不鬧,不抬了人送去隱王府討個說法,思及至此愈想愈氣,猛地一拍身側茶幾,震得幾上汝窯瓷茶具叮當亂跳,濺出來的茶水濡濕了錦緞蟒袍。
對,趙春空,手上溫熱的濕潤感提醒了他,柳池初斷然不會有如此伎倆,父皇日理萬機,也沒空管這些閑事,隻有同柳池初交好的趙春空,有閑又有腦,給柳池初出個主意根本不難。
左思右想,太子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命人入內吩咐下去,將柳池初最近所有言行全部調查清楚,報來他知曉。
沒多久,有人回來複命,將寫有柳池初行蹤的報告文書呈上。
看到柳池初非但在舊宦府裏曾求見過趙春空,並且就在皇上頒旨上將軍府內設宴慶賀的前一天,柳池初還特意跑去隱王府,呆到三更半夜才回來,太子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看來就是這個多日不再與他有所走動的皇弟所為。
“趙春空!看本宮怎麽收拾你。”太子咬牙咒罵。
去太子府送請帖的人剛一入府,即刻按照吩咐前來麵見柳池初。
“太子收到請帖後,可有說過什麽?”柳池初最關心的就是太子見到請帖後的反應。
“不曾……”那人回道,“請帖是由門房接了送進去的,什麽話也沒說,就讓屬下走了。”
看來太子對此事頗為不滿,否則豈會不借此機會收買自己,柳池初微點了點頭,揮手命此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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