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白髯翁一副痛心疾首模樣,“我也沒想到那酒如此之烈,偷喝了以後,直接睡死在房梁上,到如今才醒,回來王府就聽說王爺中箭受傷,哎……”
“你偷酒喝?”宦顏簡直無法相信白髯翁會幹出此等事來,“王府酒窖的鑰匙都給你了,你居然偷酒喝?你丟不丟人?你是在哪裏偷的酒喝?”
白髯翁被問到心虛,不覺向一旁的柳池初身上瞟了眼。
“不會吧?”宦顏注意到白髯翁的反應,臉都跟著發燙,“你偷酒吃偷到上將軍府去了?”
白髯翁丈著臉皮厚解釋了句,“不是,是柳老將軍府。”
“無妨,我父親家裏的藏酒極多,若是白髯翁喜歡,日後想喝隻管去拿。”
聞言,白髯翁更覺羞赧,“上將軍說笑了,白髯翁此次喝酒誤事害得王爺遇險受傷,哪裏還有臉再同上將軍討酒喝。”
宦顏倒沒有太多責怪白髯翁的意思,不過,事情發生得太過湊巧,白髯翁偷酒吃醉倒,接著趙春空便遇刺,雖然她不願聯想下去,但其中的巧合太過耐人尋味。
“我去看看王爺去。”
趙春空是白髯翁的心尖尖,從小嗬護到大,聽聞他受傷比自己挨刀子都疼,撇下宦顏和柳池初,大步進去到臥房內……
剛一進去,熏香都掩蓋不住的血腥氣撲鼻而來,白髯翁三步並作兩步來在床前,見趙春空正睜著眼笑盈盈地看著他,晶亮的眸子裏盡是寬慰神情。
“王爺……”白髯翁難過得眼珠赤紅。
“沒事,不過小傷而已,過幾天就好了,隻不過,那些禦醫都是父皇派來的人,我需得裝一裝,好讓父皇知曉我有多委屈,受了多少冤枉罪,好騙他多些賞賜給我。”
趙春空說話聲音小如蚊蚋,且聲音嘶啞,白髯翁越聽心裏越難過,老眼中竟真的有淚落下。
素來硬漢一條,今日居然因失職害趙春空受傷而落淚,趙春空看得心裏一緊,連忙抬手為他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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