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哪句話說了不肯見上將軍?此時天色已晚,難道上將軍還要皇上熬夜等你不成?皇上早已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說吧。”
小太監軟硬兼施,隻盼著木頭柳池初能懂些規矩,快些離宮回府,莫要在此多做糾纏,偏偏柳池初就是認死理,沒個說法,就是不肯走。
“那李太醫呢?為何這人頭並非是李太醫,皇上反說他就是李太醫?”
小太監被柳池初逼問得急了,臉色更為難看,“皇上什麽時候說他定是為隱王爺治傷的李太醫?”
“這……”柳池初轉動大眼珠子甕聲甕氣道,“皇上確實不曾說過。”
“這不就結了,不是就不是,隻要是在大越內,就算此人不是李太醫,難道還怕李太醫跑了不成……上將軍,請吧。”說著,小太監甩動拂塵向宮門內走去。
“可是,為何不是李太醫,卻把人給殺了,那李太醫現下又在何處?”
對於柳池初契爾不舍的追問,小太監直接選擇裝聾作啞。
眼見什麽也問不出來,柳池初不甘心在後大吼,“就算明日再找那庸醫李太醫問罪,可是這人頭該如何處理?”
小太監聽到此處回身懶懶地道,“喂狗……”說完,打了個大大地哈欠,似是極為困乏地晃悠悠走開了。
“不管是何人,也輪不到被你一個閹人說拿他腦袋喂狗,真是豈有此理!”
柳池初憤憤地咕噥著,捧起木匣子上馬,琢磨著又不能帶著人頭回府,更不能把人頭隨便丟開不管,思量再三,決定策馬奔去城外,在亂藏崗先找一處將人頭埋了,以後再另作打算。
此時城門已關,柳池初跑到半路上想著,若為一顆人頭拿令牌強行出城,實在是不大好,不禁犯起愁來,勒馬止步,立於街巷之中,想來雖是素昧平生,但人活一世卻落得如此下場,身後連抔黃土都求不來,竟有種蒼茫天地無處安身之感。
思來想去,柳池初想到一個好地方,能暫時安置了人頭,可待到明日一早再出城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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