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皇弟,真是讓為兄好生惦記……”
趙春空被用軟轎抬著進來太子府,於軟轎上單手支頭,眉頭微挑看向太子,慵懶一笑。
“承蒙大兄關心,本王業已痊愈,無需掛心。”
做出親切關懷的樣,太子吩咐,“送隱王爺去扶雲閣休養。”
“慢……”趙春空命轎夫停下,“大兄不過是惦記本王傷勢,如今已經見過,不如還是送本王回去吧。”
既然來了,豈會讓你隨便離開,太子沒有搭話,遞了個眼色給旁邊隨從,隨從立即心領神會,在前領路,示意轎夫跟上。
趙春空知道此次太子有備而來,靠坐在軟轎上,隨便抬自己過去,竟無半點異議。
成功將趙春空接入府中,太子甚是滿意,眼見七月廿日馬上就要到了,既然他的風頭被蓋了過去,那麽誰也別想好過,先將趙春空接過來,不管如何,自己為傷了隱王的侍衛設宴,而當事人隱王卻親自赴宴,沒有比這更有看頭的,管他喬家如何呼風喚雨,他們喬家的臉定然是丟定了。
至於皇家臉麵,他趙春空丟的是他隱王爺的臉,可不是皇家的,再者,不管趙春空是否有意繼位皇權,有了此種懦弱行為,也算是把他的奪權之心給滅了,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
太子美滋滋地想著,決定過去扶雲閣瞧瞧熱鬧。
進去扶雲閣,內裏陳設倒還算可以,不過服侍下人卻少得可憐,四名凶悍侍衛,加上一個粗使老婆子,並一個小廝同一名黃毛丫頭。
抬趙春空落座客廳,轎夫抬起軟轎便走,就連趙春空隨身帶著的拐杖也一並拿走,趙春空冷眼瞧著,嘴角噙著冷笑,等著看戲碼上演。
不多時,太子入內來見,一眼瞧見趙春空一個人幹巴巴地坐著,居然連口茶水都沒有,立即沉著臉招呼。
“來人,如何連口茶都不給王爺?”
語氣雖然狠厲,但太過做作,趙春空不免搖頭,這戲不大好看。
“回太子,王爺身子未愈,又有傷在身,老奴不敢隨便為王爺斟茶,正等著太醫為王爺請脈,由太醫酌情吩咐,才好伺候王爺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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