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叩見父皇!”太子一見趙奭出現在自家後花園中,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嚇得癱軟成泥,跪倒在地。
“兒臣見過父皇……”趙春空於軟轎之上,手捧托盤看向趙奭,星眸發紅,“兒臣腿傷未愈,請父皇見諒。”
趙奭瞄著欄杆內的太子,衣著亮麗油光滿麵,身畔跪著曾欺辱過趙春空的喬石,頓時冷哼一聲,轉而看向趙春空,卻發現他麵色發白,嘴唇幹裂,心不由得便是一緊。
來在趙春空所在軟轎,趙奭忽聞一股腥臊氣,低頭看向趙春空捧在手裏的托盤,發現裏麵掀開茶蓋的茶盞內,橙黃顏色的茶水十分不對勁。
“隱王手裏端的是什麽?”
太子聞言更是嚇得渾身發抖麵如土色,旁邊喬石咕咚一聲頭磕在地上,連抬都抬不起來了。
“父皇……”趙春空眸中蒸騰起霧氣來。
趙奭眸色一沉,仿佛自趙春空那兩彎碧水中看到了當年的明皇後。
“隱王有何冤屈,隻管同父皇道來,父皇定會為你做主。”
等的就是這句話,趙春空將手中托盤抬高,趙奭隻覺得腥臊之氣撲鼻而來,斷定這杯茶裏必有機關。
“父皇,兒臣被大兄安排在扶雲閣養傷,可是那些惡奴欺辱兒臣身子羸弱,腿傷未愈,就算兒臣又饑又渴,也無人侍奉茶水飯食,兒臣一時氣惱,割了他們的舌頭,命人領著他們在太子府裏遊行,隻為給那些有心欺主的惡奴瞧瞧,膽敢欺辱皇家之人的下場,誰知大兄嗔怪兒臣魯莽,命曾折辱過兒臣的喬石,排了這一杯茶,逼著兒臣……逼著兒臣……”
趙春空說到最後氣息越來越弱,手裏的托盤交給趙奭身旁侍衛,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王爺!”白髯翁此時現身,單膝跪地,“白髯翁叩見皇上……”
趙奭見趙春空激動昏厥,白髯翁方才現身,手指白髯翁責問,“如何你此時才知曉出來護主?”
“回皇上,太子下令,屬下豈敢插手,太子府有惡奴,但屬下不是。”
趙奭聞言,眼神凶狠看向太子,“看你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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