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園裏,趙春空正坐在窗前看著三個丫頭同三隻小貓玩,驀地飛來一隻白鴿,落在窗前。
趙春空紋絲未動,守在一旁的白髯翁過來,伸手抓住白鴿,卸下係在鴿子腿上的竹筒,甩手將鴿子拋向空中,鴿子借勢在空中亮翅高飛,眨眼飛出了二人視線。
白髯翁正打開竹筒,準備抽出密信呈給趙春空看,忽地宦顏闖了進來,連忙將竹筒藏於袖中,躲去一旁。
“空空,父親命人捎信,想要見我一麵。”
說話間,宦顏瞧著白髯翁有些鬼祟,細看幾眼又沒瞧出哪裏不對,思量著自己或許是多心了,過去同趙春空說話。
“顏兒多日來一直陪著為夫,確實是該回去看望嶽丈大人了。”
“隻是,若我回去,空空誰來照料?”
從太子府回來後,趙春空一直裝病養在王府,為了讓外人信以為真,就連宦顏也被蒙在了鼓裏,以為是被帶去太子府受了虐待,回來又發病了,如今宦海捎信要見她,十分不放心。
“為夫沒事,顏兒隻管去便是,不過,要快去快回,莫要讓為夫久等。”
“好……”宦顏答應著,想著自己快去快回,再者,趙春空這幾日氣色還算不錯,應該並無大礙,也就放下心來,轉而向白髯翁囑咐。
“若是如此,還請白髯翁多費心照顧王爺。”
“王妃客氣了……”
宦顏下樓,招呼司畫隨行,留小五和碧兒服侍。
白髯翁拿出信筒,雙手呈給趙春空。
趙春空接過來打開,讀過信上內容,頓時冷笑不止,“好個太子,若是大越交到他手裏,恐怕隻有亡國的份了。”
不解趙春空為何如此說,白髯翁接過趙春空遞給他的密信讀過,驚得瞪圓了眼。
“這,怎會做出如此荒唐事?”
“哼……”趙春空苦笑,“世人都說本王荒唐,但本王的荒唐全是被逼出來的,而太子的荒唐,卻是自甘墮落,視皇權為兒戲。”
他日登基定冊封蘇婕妤為貴妃,這種掉腦袋的話都能說得出口,又豈是荒唐二字能品評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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