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空一旁始終沉默不語,隨便宦顏去應對,宦顏哪裏會怕太子威脅,開口提議。
“太子是儲君,未來的天子,居然被本妃連同惡奴一起毆打,實在是……咳咳……”宦顏到了這裏故意加重語氣,舌頭打結,使勁咳了幾聲,“敢辱沒皇族,定然是殺無赦,株連九族的大罪,宦顏請太子降罪,並昭告天下,以此為戒。”
丟人的事還要喊得全天下都知曉?太子怒目瞪視侃侃而談的宦顏,尤其提到惡奴二字,若是他因這幾個惡奴毆打於他,而嚴加責罰,那麽之前趙春空在太子府中,那些個敢欺辱趙春空的惡奴,豈非更要各個扒皮抽筋?太子的臉色更加是變幻莫測。
“看來王妃此次前來,明裏是來賠罪,實則是逼著本太子放過這幾個惡奴。”
太子陰陽怪氣地說完,轉頭去看趙春空,“隱王爺,是也不是呀?”
“大兄,這是哪裏話來?”趙春空做無辜狀。
“若是大兄懷疑我夫妻二人誠意,不如這樣,本王將打傷大兄的惡奴交由大兄隨意處置,大兄將之前欺辱本王的那幾名惡奴交由本王算賬,至於王妃麽,本王還真就要向大兄討個人情,還望大兄見諒,內子情急之下莽撞……”
再怎樣,他也不能將當日欺辱趙春空的下人交出,尤其是那四名被割掉舌頭的侍衛,若是交到趙春空手裏,恐怕就連他一日裏出幾次宮,趙春空都能收拾得四人一一招供,少不得隻能認了,等到以後再找機會收拾這些惡奴,還有最可惡的王妃。
既然要打掉牙齒和血吞,太子故意表現得極為大度。
“隱王說笑了,本太子豈會同無知婦人一般見識,至於那些惡奴,想來王爺定會像本太子一樣動手整治,又何勞本太子動手,如今大家話說開了,此事就此翻過,誰也不許再提。”
要的就是太子這句話,趙春空笑著道謝。
“多謝大兄,大兄素來以宅心仁厚聞名,如今親曆,果然不假……”說著,轉向宦顏道,“顏兒,還不快向大兄謝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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