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到底哪裏不舒服，太醫如何？”
宦顏診過脈，歪靠在軟枕上閉目養神，聽到趙春空問話，睜開眼瞧他，旁邊沒有第二個趙春空，又不知道這一個真偽，宦顏心裏發酸沒有回他。
“是不是有了？”
宦顏記得趙春空是在聶冉那裏才明白‘有了’的含義，當時還曾悄悄問過她，何時她也能有了，如今麵對麵聽他這話，宦顏靜默著垂下眼瞼，隻當這人就是個陌生人，不予回答。
如今的宦顏一句話也不肯同趙春空講，趙春空麵露失落。
“顏兒是在生為夫的氣？”
趙春空這話問到零子上，她宦顏能不氣嗎？如果趙春空真心想被認出來，不用別人，就憑他的腦子，定然輕鬆揭穿假趙春空，而如今他依然真偽難辨地讓局麵一片混亂，根本就是他故意為之，還要宦顏同他什麽？
宦顏依舊閉口不言，趙春空見狀歎了口氣，“顏兒生氣為夫也明白，但此事絕非為夫故意為之，顏兒切莫多想。”
“碧兒，請王爺出去……”宦顏闔眼，懶懶地喚碧兒。
“王爺，王妃身上不爽利，還請王爺先出去，讓王妃多靜養才是。”
沒再什麽，趙春空轉身出去，留下宦顏一人獨處。
“未經本王同意，擅入王妃臥房，該當何罪？”
另一個趙春空上前質問從門內步出的趙春空。
“有事去旁邊，莫要在此擾了顏兒清淨。”
一雙眼緊盯著過來關門的司畫，另一個趙春空高聲道，“本王要去看顏兒，倒要看看誰敢阻攔。”著，舉步就要進去。
十幾名護衛連陸離在內擋在門前，司畫也跟著迅速將門關嚴。
“哼……”從門裏出來的趙春空毫不留情，“假的就是假的，看到了吧，這就是假冒本王的下場。”
“王爺，請這邊話……”白髯翁現身，不許二人再在門口吵嚷，送去偏房隨便他們吵。
“白髯翁！”宦顏起身過來，命司畫將門打開。
見宦顏麵色憔悴，白髯翁心有不忍，“王妃有何事吩咐？”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區分他二人，還是，這就是你們家王爺耍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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