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顏等到過正午,才等到趙春空回來。
梧桐樹下,宦顏如同從前趙春空養傷時的那樣,捧著本書正看得入神,身後伸過來一隻手,輕輕環在腰際,臉也貼了過來,宦顏回首,趙春空也未躲閃,唇與唇碰到了一處。
貼上來的臉微涼,唇卻是火熱,宦顏倏忽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微眯著眼的趙春空,發現他眼角尚有一絲微紅。
良久,癡纏的二人分開……
“空空談的如何?”
進宮一趟後,趙春空的情緒十分不對,宦顏雖想問個清楚,但如今與趙春空各占兩邊陣營,有些事再無法開口,隻粗略一句問了,趙春空可答,也可不答。
“沒見到父皇。”
短短的一句話,令宦顏驚駭,皇帝不在皇宮裏,還能在哪裏?
“哦,難道空空在皇宮裏等到現在才回來?”
這次入宮,趙春空是喬裝前去,根本沒人知曉他是隱王,隻以為是隱王府裏的太監,因為王爺喪事等事宜,來討皇上示下,身著太監服,在宮裏走了一圈,趙春空滿載而歸,知曉自己之前布局全部成功,心裏稍顯輕鬆了些,被宦顏追問,挑些無關緊要的告知宦顏,“父皇去郊外狩獵,為夫便在宮裏順路了解下情況。”
“都了解到什麽了?”細枝末節有時也可藏無窮秘密,宦顏一再發問,等著趙春空來答。
“了解到太子儲君之位不保,皇後之位岌岌可危,那太後也知自己的事恐怕要藏不住,還在企圖規劃如何隱瞞,真是可笑。”
提及太後,宦顏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已經瞞了二十多年了,她的好日子過了這許久還是不夠,真是夠貪心的。”
“聽武平那邊蠢蠢欲動,似乎有意要冒犯我大越。”
趙春空透露了些宮裏的消息給宦顏,便要從宦顏這裏再問出些個消息來,宦顏驟聞此事略愣了愣,“武平與大越邊境時常互相侵擾已有多年,如何如今才想起來有所動作?”
不知宦顏是明知故問,還是真不知道,趙春空端起宦顏麵前茶盞喝了幾口,方回她,“這就要問武平的皇帝了,或者知曉我大越朝堂有大事要發生,趁虛而入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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