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趙春齊保持安靜,隻聽趙春空與太子對峙,被太子一通揶揄,趙春空抿嘴一笑,“大兄這是在怪罪本王,未曾提前告知……讓大兄受驚,確實是本王疏忽。”
趙春空一句話將其中厲害一筆帶過,轉而向趙春齊道,“那麽二皇兄有何話?”
“母後素來嫌棄吾是跛足,吾所受命之人,除了母後還會有誰,又何必吾來明。”
太子一聽頓時明白過來,“難道是父皇?”
二皇子趙春齊沒有接話,而是自斟自飲喝了杯酒,又為太子滿上一杯。
“其實不隻隱王詐死,就連吾也是假裝跛足多年,以此來保命,看來我們兄弟三人,真是活得舉步維艱。”
一樁樁事情聽下來,太子的嘴巴就沒合攏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長籲口氣,火辣的酒液滾過喉頭驅散些許寒涼,“二皇子居然是裝的跛足,看來本宮真是修為尚淺,這些年居然都不曾發覺。”
“這也不怪大兄,就連本王,一樣也沒看出來二皇兄腿上的厲害。”
“哈哈……”趙春齊舉杯,“是吾的不是,在此自罰一杯謝罪。”
趙春空陪飲一杯,太子並未再繼續飲酒,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持劍立於不遠處的喬奉玡,“不過,這喬奉玡到底是二皇子的人,還是隱王的人,還請二位個明白。”
“本王可沒有那個能耐,可以請動喬家的人。”趙春空首先出言否認。
“吾雖然授命來抓捕隱王,不過,可並未帶喬奉玡前來,不知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這下三人麵麵相覷,喬奉玡居然誰的人也不是。
白髯翁不等趙春空吩咐,先帶人上前,準備將喬奉玡擒住。
見自己身份敗露,喬奉玡打聲呼哨,轉身帶人就往外衝,趙春空命白髯翁帶人回來,不許去追,趙春齊也未再讓手下去追趕,而是全部散開隱入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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