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圖越老老實實地退出臥房,這才敢轉身往外走,迎頭卻碰上五捧著裝好熱鹽粒跑進來的五。
“司管家,你怎麽在這裏?”五早已知曉司圖越是司畫的爹,見到他便覺比旁人親牽
“聽王爺病了,我過來問個安……”司圖越隨口找了個理由回五。
從來沒聽司圖越與王爺有什麽交集,忽然卻跑來問安,五有些奇怪,向司圖越欠了欠身,“司管家您且忙著,我還得進去服侍王爺。”
“好……”司圖越回禮,徑直出了門。
聽到外間傳來五話聲,趙春空平躺在床上,等到五捧著熱鹽袋進來,發現臥房裏一個人也沒有,趙春空倒在床上已經迷糊睡去。
“王爺,給您熱鹽袋。”
五湊到床前輕喚,趙春空雙眸微闔睡得深沉。
“王爺,先敷上再睡,要不然一會兒鹽袋就要涼了。”
不管五如何招呼,趙春空依舊不醒,五無奈,隻好上前把熱鹽袋隔著中衣放到趙春空腹部,拉過被子為趙春空蓋上,躡手躡腳地出去,又跑回了廚下。
“王妃,王爺睡著了。”
五進去就向宦顏匯報,“還有呀,我剛才遇到司管家過去看王爺了。”
“司管家?”正忙著熬粥做材宦顏深覺奇怪,“他何時同王爺走得如此近的?”
“奴婢也覺得奇怪呢,從來都沒聽過,所以才告訴王妃,尤其司管家走後,我進去臥房,王爺已經睡著了,房裏也沒有其他人,司管家卻好像才同王爺過話似的,臉色可難看了。”
聽過五的這些,宦顏心有所動,嘴上卻道,“也沒什麽,或者在院子裏碰見過,又聽王爺病了,過去同王爺問安也是有的。”
“正是呢,王妃,剛才司管家就是這樣的,但至於是如何同王爺熟識的,那就不知道了。”
五絮絮叨叨慣了,一邊陪宦顏忙活,一邊又道。
“不過,既然王爺睡著了,又沒旁人在場,司管家是和誰了話,臉色那般難看?哦!”五一驚一乍地嚷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白髯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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