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葉軍醫,十二經的神醫全部請了一遍為趙春空診治,都是心疾複發,恐怕有性命之憂,白髯翁為了試探真假,把銬住趙春空的玄鐵鎖鏈已經撤去,而人卻始終昏迷不醒,這讓白髯翁不免心急如焚。
“人既然已經昏迷,送出去休養和在這裏調理有何區別?”給了趙奭三時間想清楚,如今才過去一多,宦顏不願意放棄大好機會,如果一旦趙春空是裝病,很容易會把她的計劃打亂,所以寧可多關些日子,宦顏也不打算放。
“可是,王爺就是因為被關在這裏,一時急到心疾發作,王爺若非惦記王妃,也不至於到簇步。”
“不就是惦記本妃嗎?”宦顏笑道,“這還不好辦,本妃同王爺被關在一起,王爺自然也就不急了。”
趙春空從昏迷中醒來,一眼就見到了守在旁邊哭到眼睛紅腫的宦顏。
“顏兒?”趙春空支起上身湊過去細看,宦顏兩個眼睛腫得好似核桃,“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被父皇派人抓來了這裏,他們都空空病得厲害,怕是救不回來,嗚嗚嗚……”
宦顏一哭,趙春空立時心疼地伸手將她抱住,“隻要顏兒平安,為夫自然不會有事。”
“空空這些難道並不是在王府,而是被關在了這裏?”
聞言,趙春空重重點頭,“正是,白髯翁居然背叛了本王,去父皇那裏告狀,把本王監禁在了這裏,本王真是錯看了他。”
窩在趙春空懷裏,聽著他咬牙恨齒的指責白髯翁,宦顏偷偷向無辜的白髯翁道歉。
“或者白髯翁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空空還是莫要輕易給白髯翁定罪的好。”
“苦衷?哼……”趙春空冷哼,抬手發現玄鐵鎖鏈已被卸去,推開宦顏跳下床就跑。
“空空!”宦顏伸手去抓,趙春空身形猶如遊魚,倏忽躲過,直衝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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