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隔壁房間的靈德國師,這才自門內步出,立於不遠處,看著一君一臣一拜一扶,眼眸中一片冷寂蕭瑟,像是隻落入陷阱無力回的惡狼。
“皇上,此人身份存疑,還請皇上將此人交由末將審理。”
一見到靈德國師出現,聽趙奭大略講述趙春空吸入熏香至今未醒之事的柳池初,立即全神戒備,擋在趙奭身前。
“就請靈德國師協助下上將軍,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想來國師也不會太在意自證下清白。”
趙奭發話,誰又能不呢,靈德國師含笑欠身,“臣遵旨。”
立即有侍衛過來一左一右請國師過去思媚園中西廂房,推她進去。
“皇上,末將便在此處審理,一旦有所結果,立即稟報陛下。”
趙奭頷首,“如此甚好。”
如今,趙奭雖有立趙春空為儲君的打算,但因為隱王妃有通敵嫌疑,若是隱王不能摘脫幹淨,自然還是以看押觀察為主,趙奭給柳池初機會,也是在給趙春空機會,至於他們如何表現,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了。
柳池初雖是武人出身,也能看出些趙奭的打算,自然要好好表現,為他自一起長大的發分憂,當下恭送趙奭離開後,又特意派了幾名武藝高超又穩妥的手下,作為侍衛為趙奭站崗放哨。
太醫又被趙奭派人請來為趙春空診治,這些太醫哪裏受得住一裏,太醫院與思媚園來回奔波數次,一個個折騰得蔫蔫的,又是一通診脈分析後,由院判去找趙奭複命,剩下熱也不走了,跑去東廂房暫時候命,暫做休息。
柳池初聽趙春空無礙,就是睡死得不省人事,倒不大緊張,先去西廂房審問國師。
等到柳池初入內,正在房中負手來回踱步的靈德國師停下腳步,目光轉向柳池初。
“上將軍來得好巧呀。”
柳池初聽不得靈德國師這種陰陽怪氣的話方式,用鼻子哼了聲,“靈德國師,你且,為何隱王吸了你那鬼熏香竟然昏迷不醒……”
“有何證據證明,隱王是吸入本國師的熏香才濃睡不醒的?”靈德國師不答反問,臉上表情帶著三分取笑,七分鄙視,柳池初根本不當回事,連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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