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已經尋到宦姓女子下落。”
提到宦顏,趙奭不由自主地想起宦顏已經備下壽衣棺槨之事,又想到趙春空哀哀相告王妃已懷有身孕,再來看一肚子機關算盡的太子,心裏便十分不舒服。
“現在何處?”
“就在隱王府暢春居裏。”
趙奭聞言眉頭緊鎖,雖然都是王府,但一個報是在後院,一個聲稱是在王府暢春居,這點出入雖然不大,卻是相差十萬八千裏。
宦顏入住王府後院又備下棺槨,表明有悔過之心,不肯牽連趙春空,隻求保住腹中世子順利降生;而如果宦顏是住在暢春居裏,那可就是明目張膽地在用趙春空撐腰,誓要鬥爭到底,悍不畏死,兩個居處兩種態度,趙奭不得不多想。
“這消息你從何處得來?”
注意到趙奭臉色變化,太子暗暗得意,“是有人見到宦姓女子在王府出現,特意稟報給兒臣知曉的,兒臣為了確保消息可靠,特意親自前往看過,才來告知父皇知曉。”
“哦,你見到她在暢春居裏……”趙奭到這裏,垂下眼簾,太子看不透趙奭在想些什麽,隻隱隱覺得不妥,忙改口道。
“兒臣也隻是在王府院中遠遠瞧見一眼,並未上前細看,但看身量衣著應該不差。”
“哼……”趙奭氣得抬手狠拍桌案,“你貴為太子成何體統?”
太子茫然,“父皇何出此言?”
“隱王尚在宮中養病,你卻擅自跑去王府偷窺王妃,如此苟且之事,豈該是你貴為一國儲君所為?你不知悔改,卻來問朕何出此言?”
“父皇!”太子倉惶道,“兒臣也是因為驚聞叛賊隱身在王府,情急之下才做出此事,雖然有違規矩,但做大事不拘節,父皇又何必如此。”
“好個做大事……”趙奭冷冷道,“跑去王府偷窺,這便是太子的做大事?真是讓朕大開眼界。”
被趙奭一頓嘲諷,太子臉上火辣辣的,以頭搶地,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無措。
發了一大頓脾氣,趙奭這才記起來,暗處還有個趙春空的心腹在聽,心裏不免有些猶豫,自己把白髯翁弄來護衛到底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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