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恢複體力的趙春空才準備跳躍運動,就被及時趕到的柳池初拎走。
宦顏提著的心瞬間落下,很感激於柳池初的救苦救難。
趁著趙春空人不清醒強行鍛煉體魄,是柳池初深思熟慮的結果。
宦顏之前並沒這個念頭,被柳池初帶動得發現了其中的好處,對於趙春空出去一回來準是一隻泥猴的狀態很能坦然接受,柳池初也樂得有人陪他練劍,就是苦了沒有自保能力的趙春空,被人拎著舞了一劍,無論怎麽哭喊都沒有,回來王府跟死了差不多。
不過,宦顏一點也不介意趙春空回來癱成一灘爛泥,因為越是這樣鍛煉,趙春空體能恢複的效率越高,之前還是好哼唧昏睡到傍晚才能起床,如今過午送回來,不過未時必定精神抖擻。
“王妃,上將軍這樣折騰,王爺身子骨倒是看著比從前好了不少。”
五陪著宦顏在一邊聊,那邊司畫和碧兒陪著趙春空玩孔明鎖。
孔明鎖是碧兒找來的,因為碧兒有些想法,總覺得既然身體能通過鍛煉一點點恢複,或者智力也能通過磨練恢複過來,所以找了孔明鎖來給趙春空玩。
趙春空很給麵子的沒有淘氣,手裏擺弄著孔明鎖,像是極為感興趣,但孩子的心性都是三分鍾熱血,孔明鎖擺弄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趙春空便不耐煩地丟到一邊,不肯再理會。
這當口,五見院門外有人來稟報,過去問話,不多時過來稟報道。
“王妃,畫裱好了。”
聽畫裱好了,宦顏很高胸招呼正吵著要出去玩的趙春空,“空空快來。”
不管趙春空怎麽鬧,隻要是宦顏叫他,他準聽話過去,聞言,幾步來到近前,五恰在此時同碧兒一起將畫打開。
惟妙惟肖的畫讓趙春空傻愣在原地,一會兒看看宦顏,一會兒瞅瞅畫,像是有點鬧不清楚哪一個是真的宦顏似的。
“空空怎麽傻了?”宦顏被趙春空的反應逗笑過來拉他,忽然發現趙春空出了一頭熱汗,忙拿手帕給他擦汗。
“疼!”趙春空忽然慘叫一聲雙手抱頭,萎坐在地上,嚇得宦顏忙蹲下身來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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