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趙春空清明的眼,宦顏驟然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想要問趙春空,又苦於周圍人多口雜不方便,隻能拿眼來示意趙春空。
“在軍營裏,醒過一次,接到十二經傳書告知……”
讀完掌心裏寫的字,宦顏用口型了句,“內鬼?”
“找到了。”
三個字寫完,門外有人高唱,“皇上駕到!”
一聽皇上來了,三個丫頭連忙出去外麵廊下跪倒,宦顏也徒一旁迎接聖駕,趙春空眸底閃過浸骨寒意,抱住頭滿床打滾。
“隱王這是怎麽了?怎麽不找太醫過來診治?”
趙奭幾步來到床前,見趙春空滿臉的汗,抱住頭疼到打滾,手在袖子裏攥緊了鬆開,鬆開又攥緊,幾次三番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王爺!”白髯翁最舍不得趙春空受罪,看他疼得厲害,過來急點幾處穴道,讓趙春空少受些罪。
“皇上,王爺恐怕是毒發引起的頭疼,還是快把真凶抓住,要出解藥為王爺醫治……”
跟在趙奭身邊,那些皇家糟心的事,白髯翁大略也都聽過,話裏有話地向趙奭央求。
哪裏能不了解白髯翁的用意,趙奭量他也不敢亂講,故作痛心疾首道,“朕這三個皇子,就數隱王最聰明伶俐,可惜慧極必傷,如今傻些也未嚐不是好事……”
白髯翁差點沒讓趙奭給氣死,心裏一頓臭罵,這是什麽混爭,然後恭恭敬敬地道,“傻人有傻福,隻是若是傻到危及性命,如何還能是好事?”
這時,有太醫趕過來為趙春空請脈,幾個太醫輪番號脈過後,湊到一起斟酌半晌才來回稟道。
“隱王並無性命危險,隻是這毒若是再不解,人恐怕也就隻能這樣一輩子癡癡傻傻了。”
太醫的話聽在每個饒耳朵裏都不是滋味,尤其宦顏,打量著趙奭的反應,竟是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還是不打算把解藥交出來,既心疼趙春空又更加憎恨如此狠心的趙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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