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文官,文鄒鄒慣了,個話都要吞吞吐吐,半切入不到正題,但因為對方是宦海,柳池初也隻能忍著。
“好,多謝了……”柳池初以茶帶酒一口喝幹,無論是酒是茶,宦海是沒這能耐的,隻能口喝著奉陪。
不多時酒菜上齊,柳池初找出各種理由同宦海幹杯,他喝一碗宦海喝一口,不多會兒,喝一口的已經醉到開始打晃。
“宦大人可是醉了?”
端著海碗,柳池初把酒當水喝,眼見對麵的宦海搖搖晃晃,樂得看熱鬧。
“沒有,老夫怎麽可能會醉?”
喝醉的人從來不自己醉了,看來這回是真的醉了。
“宦大人打算同本將軍什麽?”
正在椅子上前仰後合打晃的宦海,勉強睜開朦朧醉眼,晃悠了半,竟然一句話也沒櫻
難道還沒醉到時候?柳池初端起海碗來道,“來,宦大人,為您能夠早日官複原職再幹一杯。”
“不行了……”宦海胡亂擺手,“喝不動了。”
完,咣當一聲,整個人砸在了酒桌上。
怎麽話還沒完就醉得睡過去了,柳池初撓頭,“宦大人?”
沒有任何反應,宦海是真的醉到人事不知了。
是宦海結賬,到最後卻還是落到了柳池初頭上,還得負責任地把人送回府。
進去宦府,隻有仆人丫鬟出來接,連個親近的人都沒有,柳池初不放心,隻能親自送人回去房間放到床上,吩咐底下人為宦海擦洗,更換衣衫。
沒有著急離開,柳池初在宦海的房間裏轉悠一圈,房間裏布置得大氣簡約,臥房也弄得像書房,看過的沒看過的書放得到處都是,尤其桌案上,各種書籍幾乎摞成了山。
除了兵書外,柳池初很少看書,隨便掃了眼,卻發現了不對。
一本沒有書名,也沒有任何題字的手釘本子,一半壓在一大堆文史子集下麵,一半露在外邊,看本子的顏色有些年頭,並且應該是時常翻動過,書麵微微泛黃留有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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