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麵看守的‘假鐵桶’變成了‘真鐵桶’,趙春空苦笑,“為夫早已猜到……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趙春空的黯然失色,讓宦顏的心為之一疼。
“事情無絕對,尤其是君心難測,事情還沒到最後時刻,空空莫要因為不相幹的人自亂陣腳。”
心心念念想要把那缺做不相幹的人對待,可是血濃於水,真到了眼前,誰能無動於衷?
“顏兒的為夫都明白……”
是呀,道理誰都明白,可是事到臨頭又有幾個人能心甘情願的認下呢。
“快上來……”正好捉到站在床邊的趙春空,宦顏抓住他往床上拽。
被拉拽的整個人踉蹌撲向床邊,擔心壓到宦顏,趙春空心翼翼側身讓過,兩隻手及時支在宦顏身體兩側,眼神擔憂地掃過宦顏的腹部,低喝了聲,“胡鬧!”
兩手攀上趙春空脖頸,宦顏笑得十分得意,“我知道你不會的……”
不會什麽?趙春空還沒來得及問,宦顏的香唇已經送到嘴邊,笨拙而熾烈地親吻著他。
像是瞬間被點燃的大火,趙春空還以更為熱烈的吻,以及能融化世間一切寒冰的溫存,將宦顏徹底淹沒。
倆個人不知癡纏了多久,趙春空抱住宦顏沉沉睡去,宦顏用手撫摸著他眼眶下微微泛起的青暈,輕輕吻了吻……
起身披上衣服,宦顏執筆寫下一封手書,裝在特殊的細杆竹筒裏,竹筒外圍包裹有一層鐵皮,兩邊有兩個固定用的黑繩。
回頭看了眼趙春空,見他依舊倒在床上睡得香甜,宦顏推開後窗,一隻黑烏鴉悄無聲息地落在宦顏麵前。
把信筒綁好在烏鴉腿上,宦顏拍了拍它的頭,烏鴉立即箭一般竄出去,消失在濃墨般的黑夜鄭
放下窗子宦顏被凍到手腳冰冷,捧著暖爐熱著,直到手腳全部恢複常溫,才爬上床休息。
或者是因為驟聞那些不堪忍受的絕情選擇,或者熬夜受了涼,趙春空第二日發起高燒來,人一直昏迷著,怎麽叫也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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