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任天恒點了點頭,拱手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三天後再來。”
任天恒說著便轉身要走。
“等等。”白狸突然叫住任天恒。
任天恒轉身,疑惑地看向白狸。
白狸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個小玉瓶,直接丟給他,“這個止血的,對皮外傷很有用。”
任天恒接住藥瓶,呆愣了下,才明白她說的是他背上的鞭傷,頓時便又朝她拱了拱手,“謝謝。”
任天恒走後,白狸又拿起那顆紅色破厄丹研究了起來。
見白狸盯著丹藥發呆,墨北辰揚眉,“怎麽了?”
白狸抬眸看著墨北辰道,“之前那破厄丹明顯是老狐狸的手筆,你說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這老狐狸之前應該跟左玉清沒什麽交集吧,他為什麽要讓任天恒去害左玉清,難道他是瘋狗嗎?見人就想咬。
墨北辰想了想到,“或許隻是為了離間左玉清和時酒的關係。”
白狸挑眉,“那他成功了。”
如果那真是他的目的,那可以說他成功的很徹底,破厄丹事件之後,左玉清可是把時酒給恨死了,兩人的關係也算是徹底決裂了。
或許他是想給任天恒製造接近時酒的機會,可惜時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次事件之後對任天恒也不待見了。
“還有這個?”白狸放下破厄丹,又從左邊那堆藥丸中拿出一枚青色藥丸,“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墨北辰揚眉不答,他哪裏知道,他也不懂藥。
“這是噬心蠱的壓製解藥。”
“噬心蠱?”墨北辰皺眉,一臉疑惑。
白狸解釋道,“當初閻洪天的兒子中的就是噬心蠱。”
墨北辰倏地皺眉,這件事他是知道的,這丫頭為了破天鼎去了趟赤水救人,當時他一出關,就跟去了赤水。
白狸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道,“當時查出下蠱的人是閻洪天的堂弟閻繼河,現在想來這幕後之人定是這老城主無疑了。”
當初閻繼河死的時候怎麽也不肯說出那幕後之人,或許也是怕老城主禍害他兒子吧。若是閻洪天知道害他兒子的幕後之人就是老城主,他肯定會來報仇吧。
墨北辰沉吟了片刻道,“他的野心不小。”
白狸冷冷勾唇,“不錯,他想要掌控赤水城,卻又不敢給閻洪天下藥,隻能從他兒子身上下手,赤水是赤烈十城之首,控製了赤水就等於掌控了赤烈十城,他的野心能不小嗎?”
那老狐狸的野心恐怕不隻赤烈十城這麽簡單,他之前不是還想要染指風神學院嗎?隻是沒能成功而已。
白狸眉頭緊皺,“不知道這老狐狸接下來會做什麽?”
墨北辰看了白狸一眼,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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