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不會穿衣服嗎?
白茹月手腳麻利地穿好衣服,便去耳房梳洗了。
知道白茹月不喜歡他們伺候,杏雨棉霧便把東西準備好,就乖覺地退了出去。
白茹月梳洗好,便去了瓊花苑。
剛到瓊花苑,就見醫師背著藥箱走了出來。
醫師看到白茹月連忙躬了躬身,便走了。
白茹月皺眉,走進院子看著知書道,“怎麽回事?娘親病了嗎?”
知書撇嘴,氣憤地看了眼西邊,“還不是給西苑那個氣的。”
“怎麽了?”白茹月眉頭皺得更緊了。
知書剛要答話,就被單嬤嬤橫了一眼。
知書撇撇嘴,也不說話了。
見兩人打啞謎,白茹月心裏的疑惑更濃了。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那兩個是又怎麽氣到娘親了?
單嬤嬤看著白茹月笑道,“沒什麽,三小姐是給來給夫人請安的吧,請進吧。”
單嬤嬤說著便為白茹月撩了簾。
白茹月蹙眉,彎腰便進了屋。
聞到屋裏的藥味,白茹月的眉頭又忍不住皺了皺。
裏間,二夫人正躺在大迎枕上,司琴正在喂藥。
看到白茹月過來,二夫人連忙起身,“月兒來了。”
白茹月走過去,將二夫人按回到大迎枕上,“娘,你病了就別起來了。”
二夫人輕笑,“娘沒事,就是頭風病犯了,有點頭痛。”
白茹月接過司琴手裏的藥碗道,“你下去吧,這裏交給我。”
“是。”司琴立刻起身,朝白茹月和二夫人福了福身,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白茹月坐到床邊,舀起一勺湯藥喂給二夫人。
二夫人欣然接受自家閨女的難得體貼,很配合地喝完了半碗藥。
白茹月放下藥碗,拿帕子幫二夫人擦了擦嘴道,“說吧,那兩個又怎麽氣你了?”
二夫人看了白茹月一眼,眸光瞬間暗了下來,輕歎道,“花姨娘懷孕了。”
白茹月倏地皺眉,眸中瞬間燃起兩簇憤怒的小火苗。
難怪娘這麽傷心,爹爹真是太過分了。
“我去找爹。”
白茹月越想越氣,“嗖”地起身便要往外麵去,卻被二夫人一把拉住,“不許胡鬧。”
白茹月氣呼呼地轉身看著二夫人,“娘,爹這樣任性妄為,你難道就這麽由著他。”
看著白茹月那氣呼呼的樣子,二夫人突然輕笑起來,“他這哪算是任性妄為,難道家裏有姨娘還不讓他睡嗎?”
之前出了三叔的事,他也有一段時間一直留著她屋裏,隻是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時間一長,他又故態複萌地往西苑那邊跑了,不過隻要他不出去亂來,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她也從沒指望過他真的能隻守她一個。
白茹月皺眉,“可是……”
二夫人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拉住她坐下,“反正也不是第一個庶出,娘早就不在意了。”
庶女都有兩個了,就算再來個庶子也不當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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